确切的说是两个更坚固的盾牌,原材料就用它提在手中的这卷白钢板,也许这种材质在一般人的印象中也就是打些戳子、烟囱之类的东西,但王简单恰恰就需要它延展性做一个贴合后背曲线的背盾,一个用加强筋限制延展性的持盾。
走到这个防盗窗店铺门前,用液压剪子将这横拉栅栏门上的锁剪掉,也许这个店铺的主人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打他店铺的主意,因此他的店铺是这条街上为数不多还在使用滑道栅栏门的一家。
剪断了那个大铁锁里面还有一条用拇指粗钢丝绳环着两扇拉门的狗牙倒枪刺的铁锁扣,拥有液压剪的他根本不用在意这解起来挺费事的锁扣,依旧是一剪子开了这两扇玻璃门。
等他进到这店里时太阳已经升上来不少了,借着阳光和这店铺带铁栏杆的后窗他将这小小的店铺看个通透,不理会那满地的钢筋角铁,他走到那带锁的配电箱前一剪子剪开了锁头给这小小的店铺通上电。
将这张两米乘一米0.7MM的白钢板展开,然后用液压剪减出自己所要的两个盾牌的雏形,剪着剪着玩心大起的他干脆剪出了三个盾牌的样式,不过有两个本该做背盾的薄板被他准备做一个胸甲。
将氧气乙炔接好,用卡具将割矩固定在铁占前点燃,开始借着火焰一点点的修整这三块薄板的形状,很快三块薄板的塑型已经完成,用焊机将皮带的卡扣点焊在作胸甲的两个薄板的肩部和腋下对应位置,再用皮带链接,一个简易的胸甲就完成了。
也真别说,这件胸甲配上用厨师帽当成围脖缠绕在脖子上的防护程度基本上已经保证了他的上半身绝对不会被僵尸攻破。完成了胸甲,她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一面扇形盾上。
以他对这薄钢材的了解,如果不在里面拉上加强筋这面盾牌根本就是一个忽忽闪闪的报纸片,但是一但用加强筋将它的形制固定,他可以发挥出它作为钢板应有的强硬与坚固。
依旧就用点焊在几乎没有什么弧度的这面宽七百毫米,长一米二的盾牌里面点上了六条同材质的加强筋,以此来确保这个盾牌的平面可以保持着一个坚硬的状态。
模仿美国队长盾牌里面的皮带握手,王简单又点上了几个皮带扣子,用皮带来固定这个盾牌在战斗中的合理位置,以这样的方式来替代传统的硬质手柄,其实就是为了照顾自己这新身体的孱弱状态。
重新全副武装的王简单站到了这个店铺中唯一的一面镜子前,打量打量身上银亮的盔甲和焦黄的安全帽,一条土绿色劳作服裤子,配上一双飒白的小皮鞋,这一身装备要多怪有多怪。
因为忙碌起来反而不觉得饥饿的王简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反身回到了之前的那家五金店,将一大卷白钢板都拖到了防盗窗店里,打算干脆给自己做一身盔甲,即显得统一也看着漂亮,好吧还有更好的防护性。
由于要开车所以放弃了裙甲的设计,又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一身由肩甲、臂铠、腿甲,护臀和鞋盖修成的全身板甲就此成型,再次站在镜子面前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就如同是《骑马与砍杀》中出来的骑士一般。
甚至就连安全帽他都找了都找了一个黑颜色夹带覆面式焊帽的,并且骚包的在这个安全帽和覆面式焊帽上都用拉铆钉镶片上了一层白钢薄板。他就差给这安全帽上安上巨翼,以此来冒充带翼巨盔。
骚包的给盔甲每一个焊接点都进行了抛光后这身盔甲显露着白钢板应有的光辉,还好这白钢板本身是亚光面的而不是高光面的,否则会更加的光彩照人。当然这也是他对这一套铠甲唯一的槽点,材质不够绚丽。
这么一身防得了僵尸牙咬,防不了人类枪击的盔甲刚刚完全装备完成,背对着店铺门口的他反而听到了敲门声。那是有人转到了这家店铺的门口在敲击着那个已经被打开了的玻璃门。
王简单是个左撇子,因此他是右手持盾左手持刀,他的转向方式与那人估计的不同,在他转向之后用盾牌护住眼睛以下的身体时一支弩失擦着镜子的另一边射进了店铺后墙前的料堆。
“别紧张!别紧张!我不知道你是个活人,而且我并没有真正射到你对不对,不要这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好不好?”
几乎可以说是不出他的所料,这个用弩射的男人就是之前给他打招呼让他小心,后来有向他求救的那个逗逼。看着这个宅男属性满值的家伙,王简单此时很难想象这个人是将来陪着他一起进入众神之巅的一大助力。
“我不会追究你射我一箭这个问题但是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哦不,是两件事情。”
王简单见是这个家伙出来找他,干脆放松了警惕,其实不是看不起这个穿着一羽绒服的死宅,而是对自己身上的重甲非常自信,是的,重甲,这里的重甲并不是指铠甲重量大、厚度厚,而是指护甲的层数多。
明史中有清楚地记载蓟辽督师袁崇焕身着重甲与万军阵中身中十余箭而不倒,原话是怎么说的王简单已经记不住了,但是他记着这件事情就是当一个人身上做了多层的铠甲之后箭矢即使穿透几重也会为里面的挡住。
这就是他眼见对方手持淘宝军用弩依旧敢撩拨对方的原因,他有信心在这个逗比射中自己三箭之内冲过去一刀削掉对方的脑袋。哪怕是用这瘦弱的半尸化身体他也可以做到远超于一个死宅的身体素质。
因为最起码从他接手这个身体到现在他都逐渐的慢慢不再知道什么是冷,当外在的感觉逐一消失之后他所需要保护的不过就是这具身体的完整性,他可不想拖着一个残破的半尸化躯体去参加众神之巅的新手任务。
“你问!”这个明显有些冻到了的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磕磕巴巴的回答了刚刚王简单的问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