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噬是商末时期一位叫做王谷的方士前辈创出来的,他当时想的挺好,用充满戾气的魂魄将自己的丹田打开,只要丹田足够大,便可以积攒出来庞大的术法。虽然他的术法一般,但是理论上说,只要积攒的术法够大,便可以施展出来遮天蔽日的控火术。想想看一个方士一个控火之法便可以毁掉一座城池面,这个和帝崩又有什么区别?”
听了归不归的话,张松做了个鬼脸之后,说道:“不是我说,那样的丹田包住这个天下都没有问题吧?老家伙,说点干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渊噬和王谷方士?照你这么说,什么徐福、席应真的还出什么头,古往今来第一修道之士应该是这个叫王谷修士。”
“古往今来第一修士王谷做梦都做不上,他想的挺好,先把池塘挖深挖大,等到下雨天攒点雨水过年,不过王谷可没有想过,他头上的那块云彩是真不怎么下雨。”说到这里,归不归哈哈一笑,随后继续说道:“商末的时侯天下要比现在还乱,那个时侯收集一些充满戾气的魂魄也不难,王谷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将自己的丹田扩到了天下第一。等到这个时侯,他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积攒,术法连丹田底部铺不满,丹田太大临敌的时侯调动术法都很麻烦。就好像一个面口袋里面只装了一颗豆子,运气不好的话,要抓几次才能抓到那颗豆子。
王谷是死在一个对头的手里,原本那个对头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就是因为王谷使用术法不便,被人家钻了空档,这才死的不明不白。就连渊噬也是那个对头在王谷的遗物当中发现的,这世上明白的人太多,也不会有谁再去修炼那种白日梦的术法。”
张松点了点头之后,继续说道:“那么说来,还真想老家伙你说的那样,元昌是上次吞噬了俩楼主的术法,已经上瘾了。不是我说,这就好比一个穷小子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么一大笔遗产,他吃惯了嘴,现在眼里正在盯着家里有没有快要死的富亲戚。看吧,看看这次谁倒霉。上次吞了俩楼主的术法,现在你和广仁这样的术法他八成还看不上眼,徐福和我们家应真先生就看谁倒霉了。”
说到这里的时侯,他们带着张松回到了大宅当中。这个时侯,房子里面飘出来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另外一个胖子饕餮在门前支了一口大锅,锅里煮着从一个城中酒肆里面找到的腊羊肉和风干鸡、鸭。饕餮将这些肉食一锅煮了。现在一股香气招惹的百无求和小任叁正扒着锅沿直流口水。
饕餮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两只妖物,用手里的大马勺敲了敲锅沿,说道:“你们俩看归看,别把口水流进锅里。你们妖物的口水是酸的,进了锅里就废了我这些好吃食。”
“你做饭你最大行了吧?老子什么都听你的,老饕,一会肉熟了记得把那块肥的给老子。带边上的油汤啊……”百无求手里端着从酒肆里面找出来的大号海碗,一边冲着饕餮陪着笑脸,一边继续说道:“老子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不一样,不是老子捧你。和你比起来,什么徐福、席应真的都算个球。别的都不说,就比比胆子……你连你们家大爷和表亲都敢吃,别人行吗……熟了?就那块肥的……你扔了它干什么?还在上面吐痰……你还敢跺一脚!老子和你拼了……”
没有了里面的百无求,二愣子只是一个二流的妖物。完全不是饕餮的对手,被龙种骑在身上,一个嘴巴一个嘴巴的抽着。就在饕餮骑在百无求身上抽嘴巴的时侯,小任叁不声不响的拿起百无求掉在地上的大海碗,端起大马勺盛了满满一大碗实实惠惠的肉块。随后一边笑眯眯的捧着大碗向着宅子里面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正在撕把的百无求、饕餮说道:“都别下死手啊,大家都是朋友。干一架是正常的,给我们人参一个面子,干架完了都不许翻脸啊……”
“都看我了……”张松见状之后,急忙过去将两只妖物拉开。归不归看到自己的便宜儿子满脸的鲜血,当下苦笑着给它擦了擦血,说道:“傻小子,你爸爸我早就直到你这破嘴要惹祸,挨打了吧?别说话……门牙都打掉了你还闭不上嘴吗?你说的话老人家我都听到了,我老人家是饕餮单揍你一顿就是给你爸爸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