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
没想到陈心怡竟然会再次扑过来保住自己,张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推开还是拥吻,不管怎样做好像都是错的。
“我不知道,但我们会想到的,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好不好?”陈心怡苦苦哀求,她紧贴着张然的胸膛,额角一次又一次的蹭着张然浑厚的胸肌。
“唉......”
手掌放在女人的头顶,感受着一根根发丝在皮肤上的擦动,张然心软了,他没法将女人推开,只能放任她这么紧紧的搂着自己。陈心怡的感觉没错,张然本来是有走的打算了,兄弟们都已经在非洲,前景勘虑,张然觉得自己继续留在这温柔乡里,那是对兄弟们的不义。
然而陈善仁的突发爆发和陈心怡的苦苦哀求,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当朝阳再次升起的时候,陈氏集团总部大楼又恢复到往日的模样,这栋大楼里上班的员工,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知道昨夜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一鳞半爪的人又都被下了封口令。
陈心怡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就在张然的怀中,保持着那个姿势,以至于张然也不能动,就在沙发上坐了一宿。好在这个时间并不是太长,而对张然来说这么坐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也不算太难。
“醒了?”不用低头,只是感觉到那心跳的变化,张然就已知女人醒来,他低下头,无限温柔的问道。
“我睡着了?有没有压疼你......”陈心怡的两颊飞起红晕来,天光下回想昨夜里的那些情话,陈心怡自己都觉得很是羞人。幸好张然并没有往事重提,而是轻轻将她扶正,“要不我先出去一下,你去卫生间里收拾好自己,该上班了,今天不准备开会么?”
“其实......”
“其实什么?”起身准备出去的张然回头望向陈心怡。
“其实你不用出去的,你不在我怕......”陈心怡始终低着头,不过她还是站起来了,而且向着卫生间走去。
张然脸上露出苦笑:“可我肚子也饿啊。”
“让他们送来就好了,不过还是要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去楼上重新找一套睡裙......”洁白无瑕的胳臂在磨砂玻璃的卫生间门外挥动,春笋般的指间拎着的是一条还带着余温和残香的长裙,陈心怡的身影在磨砂玻璃后隐隐约约,而这种朦胧的感觉反而更是让人容易产生冲动,如果张然的意志力稍微放松的话,他肯定会狠狠的推门而入!
润泽的长发显得尤其乌黑,淡紫色的缎面睡裙在身体上很是贴服,婉转而精确的表达出每一寸曲线,附身去轻咬牛排的时候,低矮的领口处总会不经意露出一抹雪白来,让坐在陈欣怡对面的张然很不自然。
他想强迫自己看别处,但那样显得太伪君子,然而一直盯着看的话,他自己又受不了。这是张然记忆中吃的最为难受的一顿早饭,而当陈心怡吃饱时伸展懒腰,绽放的身材曲线还有迸出裙裾的雪白长腿,让张然终于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夹紧双腿以掩饰身体强烈的反应。
“你今天真的不去上班?”
“不上了。想想昨晚多危险啊,一不留神我就没命了,死之前指不定还要受到那些恶人的折磨,与其那样还不如便宜你呢,好看么?”
白天的陈心怡跟夜色下的陈心怡好像是两个人,晚上的她让张然不忍折磨,而白天的她却像是个女王,折磨的张然无法应对,明知道自己此时冲上去必然会受到陈心怡的嘲笑,但张然就是无法压制心中的冲动。
无奈之下他也站了起来,不顾裤裆里那凸显的痕迹,狠狠的瞪了眼陈心怡道:“小白兔总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所以最安全的方法就是远离大灰狼!”
“可大灰狼的肚子里才是最安全的,你说是么?”
舌尖在流淌着津液的红唇上一扫而过,被牛排油脂侵润的双唇,在朝阳下折射出勾人魂魄的光芒,什么叫色香味俱全?张然觉得自己此时总算明白这句老话里所包含的意思。
“对于陈善仁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干咳一声,张然干脆的转身过去望向玻璃窗外,不再看那个折腾人的小妖精。
“杀了他。”
陈心怡的嗓音一如平常,但这毫无感情的三个字却是让张然嘴角微微一抽。他或许没有心理压力,然而对于陈心怡来说,陈善仁毕竟是她的大伯,亲大伯。
“他不仁我不义,世界虽大,但我跟他之间,只能活下去一个。”
背后脚步声贴近,张然转身过去,正好对上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眸。
“好,我答应你。”
“什么时候?”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