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却是是个好东西,有谁不喜欢钱呢,特别是他这个小镇长,一个月工资二千多,肯定没法满足对金钱的渴望。
可路一鸣若是被这一百万醉倒了,那他就不是路一鸣了,从小家里不缺钱,路一鸣对钱的概念也没那么敏感,他伸手抓过来一沓一万块,数了数,全是新从银行提出了的,还有钱香,并非人们说的铜臭味。
路一鸣顾左右而言他:“牛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若是个聪明人,明天就去镇政府把开采权退出去,之前你赚了多少钱,不管我的事,你可以做别的生意,但是不准违法。还有,这一万块我收下了,这是你们欠这个酒店的酒钱,该还的总是要还的。”
牛默一听,这个路一鸣一点不上路子,摆明了要跟自己斗到底,嘿嘿笑道:“陈镇长,那我要是不交呢?”
“不交的话,我会让你以前吃进去的,全吐出来。”路一鸣道。
“狠,陈镇长,你真狠!”牛默站起身,喝了一杯酒,然后又道:“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送陈镇长一句话,六安镇,要么我死,要么你亡,你自己想清楚,我给你点时间,想通了,这一百万还是你的,想不通,那咱们就刀子上见高低。”
牛默威胁着路一鸣的生死,可路一鸣一点也不怕,他心里早就猜到牛默不会吐出来,这种人野心太大了,不撞南墙不回头。
牛默走后,路一鸣把酒杯一摔,暗道:“妈的,敢威胁我,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闫凤娇听见酒杯摔碎的声音跑了进来,一看路一鸣生气忙道:“陈镇长,你怎么了?”
看见她,路一鸣的气全消了,嘿嘿笑道:“没事!对了,这是他们欠你的酒钱,收起来吧!”
闫凤娇瞪着眼睛不敢相信:“陈镇长,咱们这一万块钱不要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闫凤娇怕路一鸣出事,可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虽然就那么一次,可心里已经有了这个男人,替他担心替他害怕。
“咕噜!”
路一鸣吞了一口唾沫,毛手毛脚的一把拉下闫凤娇顺势而上就压.在了桌上。笑道:“钱不要,我要你。”
闫凤娇白皙的脖颈,高挺如山的诱人酥匈,裙摆下雪白匀称的细长美腿,无不诱惑人至极,活脱脱一个美艳动人的尤物。
不过当他低头时才发现闫凤娇的杏眼中居然隐隐有亮晶晶的泪珠在闪,慌得一啰嗦站了起来问道:“我……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子。”
“不是的陈镇长,我……我高兴……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撒野过,我知足了。以前在这店里烦心事多,还得提防一些小混混来捣乱,现在有了你我……”
闫凤娇讲着哽咽出声了,“陈镇长,你想要的话,我脱了就给你。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
……
092
晚七点多的时候,路一鸣老爷车终于缓缓地开进了镇上一家小院门口,直接停了几分钟还不见动静,路一鸣又拨了一遍电话,说我已经到你们家门口了,怎么还没见你们下来。
吴采臻手里握着手机,把头探出窗外,向下瞄了一眼,就对着手机发出娇滴滴地声音,嗔怪道:“别催了,嫂子还没画好妆呢!”
随后又急慌慌地从衣橱里翻出六七件衣服,抱着冲进客厅,对正坐在沙发无精打采的林海波道:“林海波,你帮我看看,我到底穿哪件裙子好看?”
林海波见她都换了四五件了,仍不满意,就忍不住取笑道:“照我说,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听完吴采臻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林海波嘿嘿笑道:“哎呀,我开玩笑的啦!你要是什么都不穿,那我可吃亏了。”
吴采臻白了丈夫一眼,不在理会她。六安镇罐头厂需要一个临时负责人,路一鸣选了几个人,最后决定让吴采臻负责管理,这下可让吴采臻没料到,路一鸣竟然如此看重她。
等在车里从路一鸣跷起二郎腿,随后从兜里挠出一根烟,递给开车的谢文东一根,自己也燃一根,两杆烟枪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