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水,梅妮莎就躺在浴缸里,不敢睁开眼睛,羞惭惭地把身体团成一团,只听得“哗啦”一声,就知道路一鸣也已经进来了,随后一只大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游来游去,梅妮莎就闭着眼睛往出推,两个人就在浴盆里把水扬得到处都是,正玩到开心时,梅妮莎去捉路一鸣的手腕,却一不小心抓到了那里,吓得她“呀”地一声,赶忙撒手,跳出浴缸,拿起毛巾匆匆擦了下身子,就光着小脚丫往出跑。
路一鸣擦好身体后拉门出去,却不见梅妮莎的人,就知道她又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径直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就把正捂嘴窃笑的梅妮莎捉住,牵着她的小手硬给拉到广木边,抱着就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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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不管我怎么挣脱,都逃不过你的魔爪,你个大坏蛋!”梅妮莎失神地望着棚顶,过了半晌,才轻轻侧过身子,用纤长的手指在路一鸣的匈口轻轻地划弄着,梦呓般地轻声道。
“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别想逃。”路一鸣用力地把她抱紧,梅妮莎感到有些窒息,只好如游鱼般滑了来,伸出莹白如脂的双臂,反把路一鸣抱在怀里,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路一鸣的鼻子,柔声道:“不逃了,不逃了,这辈子都不再逃了。”
“傻傻,我还想要!”路一鸣说出了一句让她目瞪口呆的话。
梅妮莎登时愣了一下,飞快地向路一鸣的下身瞟了一眼,就觉得该逃的时候还得逃,掉过身子扭动着纤腰就“蹭蹭”地往广木下爬,双手都已经快落地了,两条修长的腿.却被路一鸣牢牢捉住,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不行,天啊,绝对不行。”她下半身已经悬在半空,双手还搬着广木头不肯撒手,双.腿连蹬带踹,撅着嘴巴嗲声求饶道:“臭流氓,求求你啦,你就饶过老娘吧!”
“不行也得行!”路一鸣满脸坏笑地扑了过去,两人在广木上转了两圈翻了三五个筋斗,最后各自摆了个暂停的手势,同时停手,决定通过好协商来解决问题。
“莎莎,先把手松开好不好?”路一鸣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哀求道,他的两只耳朵已经被梅妮莎的小手揪住,被拧成了一个s字型。
“你先松开!”梅妮莎嗔怒道。
“你先松开,你松开我就松开。”
梅妮莎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手微微用力,路一鸣赶忙中止了军事冒险的想法,继续好协商。
“我就放进去呆会儿,我不动还不成吗?”路一鸣耷拉着脑袋做出巨大让步,梅妮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就眨巴眨巴眼睛,终于点头道:“不许耍赖啊,说不动就不能动!”
路一鸣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正色道:“绝不耍赖!”
梅妮莎终于松开纤纤玉指,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说到做到。耍赖是小狗。”
随后闭眼睛,“嗒”一下倒在广木,左手轻轻扳住广木头,右手抓起广木单一角,咬紧牙关,摆出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架势。
路一鸣满脸都是邪恶的笑意,将身子悄悄凑过去。
“别动!”
“我没动!”
“明明动了!”
“我真的没动!”
“讨厌,又动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错觉你个大头鬼,就是动了!臭流氓,臭无赖,贱人……”
波涛汹涌的大广木终于恢复了平静,思绪却依然处于混乱之中,犹如倾泻在枕边的那头凌乱的秀发,千丝万缕纠缠不休,梅妮莎微微抖动着睫毛,依然在体会过后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片段,那些曾经被选择性遗忘的点点滴滴,竟又都重新聚集起来,如潮水般涌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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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接到市委丁秘书电话,通知他去市委参加会议,具体什么事也没说就挂了。路一鸣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会议,也不知道代表什么身份参加,等他急急忙忙赶去才知道,是人大委员选举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