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的时候,路一鸣先打车去省委党校办了手续,中午约了王雪娇、许文强等几个相处不错的一班学员出去,连同王雪娇的同学高扬一起,打算到蜀山大酒店里吃顿分手饭。
这些人吃顿饭起码带二千块钱,路一鸣手头不宽裕就打电话给杨晨熙借钱。一见面,杨晨熙就诉苦,说上次路一鸣从她家走后,基本就跟失去自由一样,被他妈看管的特别紧,根本没法找路一鸣了,其实她妈的想法很明确,就是让杨晨熙和路一鸣一刀两断。
这倒是不要紧,要紧的是给杨晨熙找男朋友,逼着她相亲。听杨晨熙说的可怜巴巴的,路一鸣也挺同情她的,当今的父母口口声声为儿女好,可从未考虑儿女的压力,强行当着媒婆和人生指路人。
当然,杨晨熙可没那么容易压迫的,不过,她暂时要抽出时间来,跟她妈玩一场太极,最终看谁斗得过谁,谁就算是取得了胜利。拿着从杨晨熙手里借来的二千块,路一鸣足够潇洒一次了。他很注重官场人脉的培养,就拿这次王平的事件,若是没有王雪纯,高扬的帮忙,恐怕事情解决的不会那么顺利。
以后在官场上路还很长,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个道理在哪都不会错。路一鸣没讲自己调到省里的事情,这次学习班,表现突出的王雪纯听说镀金过后,直接调去市委工作。
路一鸣和王雪纯不同,人家是真正有背景的人,而路一鸣并无背景,靠的是人脉。如果路一鸣过于标榜自己,多少会让其他人心里不舒服的。
进了包间,发现同学们除了高洋王雪纯之外都到齐了,聊天的,打盘的,抽烟的,直到酒菜都已经席了,他们才尽兴。招呼众人才坐在桌边,这个时候高洋王雪纯才姗姗来迟,众人间高洋,王雪纯进来,赶忙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把他让到里面坐,高洋则扯着嗓子嚷嚷:“这次陈镇长你要不喝好了,就别想走。”
路一鸣没办法,只能坐到许文强身边,轻声道:“老许,你得帮我压着点,这几天喝了好几顿了,现在酒劲还没过。”
许文强却嘿嘿地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路一鸣的膝盖,摇头道:“这都多久没在一块喝酒了,不喝好怎么行,今天要不把你放倒了,我就不姓许。”
路一鸣听他放出狠话,只好苦笑着摇摇头,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索性也豪气冲天,挥手道:“我提议,咱们立个规矩,先单挑再群殴,等我先把文强书记放倒了,你们再来收拾我。”
众人听了都大声叫好,许文强皱着眉头气道:“路一鸣,我们同广木共枕这么久,居然叛变我啊!”
杯子啪啪地摆,白酒哗哗地倒满,路一鸣撸起袖子,端着酒杯冲许文强道:“老许,他们先喝他们的,咱哥俩先走几个。”
其实路一鸣是打人不打打个,专挑软柿子虐,他最清楚许文强的酒量,所以才假装很豪气,让高洋等人别把目标放在他什么而已。
许文强也不含糊,端着杯子喊了声:“好,先走三杯润润嗓子。”
两人把杯子一撞,均是一饮而尽,接着酒又被满,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口气碰了三杯。
席间,路一鸣内急,去了趟洗手间。尿完过后,感觉酒劲开始冲头,虽然他成功把罐头厂的战斗引向了群殴,而他自己也伤的不轻。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完蛋了。
路一鸣说完这番话,便直接从洗手间里出来,向小包走去,这时忽地发现前面过道里站着一个妙龄秦艳湘,正低头和两个男服务员悄声说话。
那秦艳湘身材很是苗条,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似是很随意地拢在脑后,秀发中间戴着一只蝴蝶型发卡,她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色丝质小衫,领口处用丝绢打着漂亮的菱形领结,秦艳湘的身穿着黑色短裙,脚下穿着小巧的休闲皮鞋,显得端庄妩媚,。
路一鸣说完这番话,便直接从洗手间里出来,向小包走去,这时忽地发现前面过道里站着一个妙龄秦艳湘,正低头和两个男服务员悄声说话。
那秦艳湘身材很是苗条,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似是很随意地拢在脑后,秀发中间戴着一只蝴蝶型发卡,她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色丝质小衫,领口处用丝绢打着漂亮的菱形领结,秦艳湘的身穿着黑色短裙,脚下穿着小巧的休闲皮鞋,显得端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