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的朋友。”安扬笑着摇头,“运气是有限的,今天我大胜,再继续说不准就没了。”
经理仍旧带着笑容,豪赌客说什么就是什么。
“给这四位先生女士一万小费,还有经理先生……”安扬转过来,指了指刚才给他调酒的美女,“这位女士也一万。”
“谢谢您,先生!”所有人都在热情的道谢。换做谁,十几分钟内净赚一万美元小费,都会很不得扑倒他。
安扬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不用经理扶:“我很好,谢谢。我要去楼下看兔女郎跳舞,就不用陪我了。”
“只要您有需求,随时出现。”经理说。
“我会的。”安扬拍了拍经理的肩膀,将那些大筹码装口袋里,拿出一块口香糖扔嘴里嚼,慢悠悠的离开。
这位被众人爱死了的大主顾,现在晃到了热热闹闹的大厅。
大厅光吧台就数不过来,吧台上还真有女郎在跳舞,边上装老虎机,可边喝酒边赌钱;四周是各色赌桌,灯光闪烁着;各种打扮的游客,休闲装的、牛仔装的、西装的,络绎不绝。
头脑很清醒的安扬在大厅里逛,他很享受这种霓虹闪亮,金碧辉煌的环境,度假的本质就是尽情的玩——他从兔女郎的盘子里拿一杯香槟,塞给她筹码,再随便挑张没人的赌桌。
“你好,先生!”荷官招呼道,看到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二十五万美元的筹码押下来,善意提醒:“超出了投注上限。”
“那就兑换成符合上限的筹码。”安扬随意道。
“没问题,先生。”荷官没有认出安扬,但看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知道是大主顾,所以也很热情——关系到小费。
不过这次安扬就没有作弊,他很随意的下着注,目光更是在四处乱扫,他想看看十万美元能支撑多久。
但今天他的运气真的不错,输输赢赢,筹码仍维持在十万的规模,在大厅里更显得他的高胜率。
这不,一金发尤.物就凑了上来,个子高挑,得有个一米七几,穿那种很得体的晨礼服,胳膊、后背都露出来一点儿,总之很好看,又不低俗。
以安扬的标准,能打个八.九分,实属罕见。
这位金发美女站着看了几秒钟,便在他旁边坐下:“我能跟你的注吗?”
安扬闻声转头,他辨不太清鬼妹的年龄,但这姑娘绝对不到二十,如果不是赌场不允许未成年人参与,他还会以为对方更小。
“当然,只要你愿意。”安扬点头,二十一点普遍是各玩各的,因为是否要牌得做选择,跟人下注不多见。
她放了几个筹码到安扬面前的下注区,再露出友善笑容:“嗨,我叫洛拉,来这儿旅游的,你呢?”
“我是扬,旅游、生意,消耗无聊时光。”安扬押下筹码,手轻轻叩桌面示意发牌。
“给我好运吧!”她盯着桌面小声嘀咕,安扬得了19点,他选择不要牌,但庄家开出了20点,他们输掉了。
“噢!”她失望,“我是第一次来赌场,什么都不会。”
他还没说话,对方继续:“有什么技巧吗?”
当那双湖蓝色般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你时,冰山也会融化,安扬笑着摇头:“这个不好,最好别学。”
“你可以教我。”她侧身看着他。
安扬确定对方是在撒娇——对于自立的西方女人,向来很少看到会撒娇,这一幕他打九分,不能再高了,再高那得是幻想中才会有的女神。
安扬清点一下筹码,抬手对服务生招呼:“给这位小姐来一杯……果汁。”
他没忘了美国饮酒的年龄至少二十一岁,显然洛拉是不够年龄的,果汁送上,她甜甜的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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