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敌一挥手,率先打马朝着峡谷走去,大概是高手有底气吧,遇到这些他仍旧很淡定。
那陵格勒峡谷谷口开阔,并不适合扎营,所以,我们选择继续深入,一头钻进了那陵格勒峡谷。
传说中的死亡之谷,谷口位置其实并不渗人,相反,这里的景色不错,树木郁郁葱葱,可以看到很多稀有植被,只不过就是萧条了一些,山里好像没什么动物,连虫子都见不着一只,名副其实的生命禁区。
而且,这里已经开始有点冷了。
倒不是阴气重,而是一种特别诡异的寒气,就像是昆仑山上的冰雪已经倾倒在了这里一样,让这里的气温低下。
我们沿着顺着流经峡谷的那棱格勒河一路前进,一直在深入,又走出了七八里地的模样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扎营地方,这地方靠着峭壁,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峭壁上总不可能下来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四周都是密林了。
理想么?
说句实话,这个扎营地点不算理想!
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我们也不敢再走了,越往里面越凶险,这完全是一种直觉,反正走在这里,我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鸟地方透发着一股子邪乎劲儿,再走下去怕是没消停日子,这黑灯瞎火的,就连白无敌都怂了,说就这地方吧,不挑了,凑合一夜再说!
我们没在营地点火,现在还不知道那些怪物是趋光还是惧光,不点火为妥,点了火,我们就是这峡谷里的萤火虫、闪闪发光的大灯泡,和诚心撅腚找干没区别!
黑灯瞎火的,我们摸黑吃了点东西,然后喝了些河水,那棱格勒河的河水还是干净的,我们水壶里的水是等着救命的,不能动!
然后,就各自休息去了。
鉴于那些怪物速度很快,怕袭击的时候一个人反应不过来,所以我们放哨的是两人一组,这样有个什么事情,相互能有个搭着,主要是一个被干了,另一个还能示警,不至于被那些怪物掐了放哨的,然后偷摸钻进我们帐篷,趁我们睡觉都给我们日翻。
很不幸,我和扎西这傻子一组,用张金牙的话说就是,这傻大个和我有缘……
因为我的岗是在凌晨三点到五点,所以搭了帐篷以后,我和扎西直接钻里头就睡着了,骑马是真累啊,我一合眼就着,最后是被我前面放哨的胖子一巴掌抽醒的,然后我和扎西才被拎了出去。
说实话,和扎西一起放哨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漫漫长夜,虽说俩大老爷们没法干什么愉快的事情吧,但唠唠嗑总行吧?结果,和这货待一块,我说啥他都在“嘿嘿嘿”,最后给我整灭火了,靠在一边不吱声了。
大概是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吧,一阵急促的尿意给我憋无奈了,我不得不又一次尝试和扎西沟通,推了推抱着马刀就跟门神似得坐在河边把关的扎西,低声说道:“哎,你自个儿谨慎一点,我去撒个尿,两分钟就回来。”
扎西没说话,我不知道他听没听懂,这泡尿给我憋得够呛,我也就不管他了,当下就起身准备找个小树林嗨一把去。
结果,就在这时候,扎西竟然一把拉住了我,直接给我拽了回去。
他力气大,拉的我一屁股就坐在他身边了,那叫个蛋疼菊紧,好悬没尿裤裆里,当时我就急眼了:“你咋回事啊?老子去撒个尿都不行了?”
扎西还是没说话。
不“嘿嘿嘿”了?
这尼玛有点反常啊!
我心里一嘀咕,借着天空上并不明亮的月亮照下来的月关仔细看扎西,这才发现,他正一脸凶恶的盯着那棱格勒河对面的一片小树林,嘴里发出了“呼呼”的低吼,就像是野兽在咆哮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