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跑回去拿钥匙,却在刚拿到钥匙的时候被丁泉冲出来逮了个正着。
“季海心,我因此而倒霉,你就死定了!”
“啊啊,是是是,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会赔给您新的睡袍新的床单新的床!”
“就怕你赔不起!”丁泉愤怒得想要掐死她,却在见她清澈的双眸而控制住自己,将她用力甩到沙发上,“现在,先给我去把卧室弄干净,将你所有的味道全都冲洗干净,洗不干净你就自己跳进干洗机去算了!”
呃!
季海心顾不上去换卫生棉就冲进去换洗床单,惨的是,她发现床也沾了很多血,这床是没办法要了。
哎!
她虚弱地靠着床,本来以为时来运转,没想到却因为来大姨妈而惹出这么多事,若是没有来大姨妈,此刻怕她应该是跟着丁大少甜蜜恩爱了吧?
季海心,瞧你在东想西想什么东东,你现在应该把床的事情先解决掉!
看着这张惨不忍睹的床,季海心决定乖乖出来跟气得快要爆炸的丁泉认错。
“丁总——”她的声音低如蚊蚋。
丁泉倏地收紧瞳孔,该死的他冲了N遍澡再换了好几套衣服总感觉身上都是她那月经味。
她低下头,“那个,您可以把床的牌子给我吗?我今天派人去买。”
丁泉的手指抽紧,声音冰冷得吓人,“季海心,这是限量版的,是买不到的,你那猪脑袋到底懂不懂?”
啊!
限量版?
膜拜的,第一次听说床也有限量版。
“那怎么办?”她有些傻呆呆地问。
“自己想办法,想不到办法,你可以打包了。”
啊?
又是这句,拜托,能来句新鲜的吗?
季海心抿了抿唇。
丁泉看到她的裤子又是一片血红。
靠,这个女人,真是傻瓜!
“季海心,在你把床处理干净之前,先把自己处理干净!”丁泉说完,拂袖离去。
季海心这才记起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去换卫生棉。
将自己处理干净之后,季海心干脆拿来一桶水跟一块干净的抹布,上面放了很多洗衣液来洗床。
没办法,这既然是限量版的,又买不到,加上他这么喜欢,只好洗喽,只可惜委屈她受伤的手,不过她有办法,戴上手套就OK了。
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她的嘛,他明明知道她来那个了偏偏要留她下来睡觉。
嗯,要是洗干净了他还挑剔,她就跟他摆道理,有理走遍天下,反正她是不可能打包走人的。
柳忘忧自从离开岑誉胜和汪雪慧的家之后一直没有回公司,她一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次的失败,内心复杂难耐。
玩了一个下午之后,柳忘忧整理好仪容,上班去了。
她一进丁笑的办公室,丁笑就用阴鸷的目光瞪着她。
“怎么?你舍得回来了?”丁笑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咬碎,他一直以为她很聪明,至少要比季海心聪明,没想到,她却输了,而且输了她还不敢回公司!
这点,罪不可恕!
柳忘忧挺直背脊,笑容甜美,“相信你都知道了,我不再作解释。”
丁笑揪着她的衣领,“在走秀会那天之前,你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们跟丁泉违约,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违约金,我们付。”
柳忘忧笑得很酸楚,“丁笑,难道你又要我利用身体去勾岑誉胜吗?你不知道他钟情于汪雪慧吗?”
丁笑冷笑,“哼,柳忘忧,你勾男人的方法不是很厉害吗?我们兄弟俩都被你破身了,不要告诉我搞不定一个岑誉胜!”
柳忘忧感觉很悲凉,“丁笑,难道在你心中,我只是被利用的工具吗?”
丁笑声音冷若冰霜,“你该幸运你被选作工具。”
柳忘忧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拍、拍!”
两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她精致的脸上。
“这是失败的惩罚,再有下次,你就OVER了!”
抚摸着疼痛的脸,望着他冰冷的背,柳忘忧慢慢地退了出去。
泪水终于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迅速滚掉。
OK,一切都弄好了。
季海心伸直腰,床终于被她擦干净了,不过却也全都湿了。
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这张大床拉到阳台去晒,幸好今天有阳光。
看着温暖的阳光,她内心充满感激,这阳光仿佛就像是为了自己而出来的,真是太开心了。
“季海心,你在干什么?”愤怒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吓得季海心整个人往床上倒去。
“你居然把床拿出来晒太阳,你脑子抽了吗?”丁泉气败地将她从床上拖开,然后亲自将床拖回卧室。
这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最爱,是他亲自花了很多时间去挑选这些家具的,所以,他舍不得买新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个固执的人,对于旧东西有一种偏爱到BT的地步。
“这该怎么办啊?也不能全怪我啊。”跟在他后面的季海心委屈地嘟了嘟嘴,为了他的床,她忍着肚子痛摸了那么久的冷水,他就不能理解一下吗?
“你还有理了?”丁泉恨不得一掌将她拍飞。
“是,我承认我不该弄脏你的床,是你自己要求我睡这张床的,我怎么会知道弄脏它嘛!”
“季海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