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站定的时候,突然感觉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怎么就那么的冷,不是那种夏天吃块冰棍舒爽的凉,而是,阴冷阴冷。
当下,我也没有太在意,现在赶紧解决我的嘘嘘是正事,就在我肆无忌惮的尿嘘嘘的时候,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
因为我的面前就是一面大镜子,我的鸟样完全暴露出来,在镜子里我看见有飘零的白雾,并且还有形状。
下一秒,这些白雾状的东西,居然汇聚成一个背影,长长的头发及腰,穿着拖地的白衣,更加恐怖的是。
我看不见她的脚,不对,不是看不见脚,而是,她悬在离地面半尺高的位置....
“你大爷的,白色的鬼魅!”
我的心里浮现出来,谁叫哥们我是香骨人呢,阳气不足、八字不够坚挺,什么样子的鬼魂都喜欢“照顾”我这样的极阴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看见她的头发,凭空的直立起来,并且,还是一缕一缕的,她带着的耳钉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忽然间,我看见她的双手缓缓的抬起来,露出一只左手,这是一只什么手啊,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的血丝。
右手里面居然握着一把剪刀,冒着寒光,你大爷的,我这还没有嘘嘘完呢,你不会是要剪掉我的小兄弟吧。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发丘金印,可是,我没有带在身边,谁他妈上个厕所带着这玩意啊,此时,我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啊。
心里那个懊悔啊,如果此劫能过去,我一定吃饭的时候也把发丘金印含在嘴里,免得从碗里再蹦出来个鬼魂。
可是,她并没有转身朝我刺过来,或者剪我的小兄弟,她居然在剪自己的头发。
一缕一缕的落下,慢慢的落下,长的、短的,居然还带着染完颜色的头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我想着的这几秒,她头上的动作明显的快了许多,头发就像雪花一样的,一片两片三四片的落到地上。
瞬间,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光头了,显得那么的亮,那么的瘆人,因为,还有道道的血痕迹,在流着血,血一直流过后脑勺,把白色染成血衣。
剪刀在她的头上一点一点的划着光秃秃的头皮,血还是一直在流,我感到浑身的抽搐,恶心和真正的害怕。
这个时候,我看见她的头摇晃一下,突然的,身体没有动,她的头颅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这是一张什么脸啊,沟沟壑壑的血疤,除了血红就是苍白,白的地方就象极了涂过N多粉,眼睛是残蓝色的。
张着黑洞洞的嘴,脖子上明显有被割过的痕迹,是一道很深的横切血印,她身上的阴气一圈一圈的朝我扑过来。
“滴答!”
我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真的尿完嘘嘘了,这个声音在这样不足两平方的空间里,落在地上,那叫一个脆声。
她居然低头看向我的下体,发出“桀桀桀桀”的笑声,你大爷的,哥们这二十几年的童子身,就这样被走光,还是被一个女鬼魅看到的。
如果传出去,我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没有这么衰的。
“等等,童子身,童子尿....!”
他妈~~的,幸亏哥们我没把第一次,打在我们学校那些野鸡的身上,要不然哥们今天岂不是死定了。
发丘秘术里有记载,童子尿可以杀鬼魂,何况是这么低级别的小鬼魅。
“拼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于是,我鼓足勇气,颤抖一下,提枪过来,努力的压缩丹田,一股尿意喷涌出,直直的朝女鬼魅而去。
“你大爷的,让你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