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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奕问着。

声音越来越弱，小到他自己也有些听不见。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他的脑子一片的空白，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将这些问题一一的问出口。

而顾斐然也清晰的听见了。

并且一一的作答：“是，和你想的一样，我们一直保持往来。因为担心你会因此与我保持距离，所以我一直隐瞒这件事情。但是现在，似乎也没有必要去隐瞒了，所以。。你去问问菊生便清楚了，菊生的确是个好的下人，不会随意的向你打报告邀功。”

凤玄奕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顾斐然，声音有几分的颤抖：“那。。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案子结束我会离开这里，也希望你日后不要对我抱着任何的希望。”顾斐然直生的说道。

凤玄奕点点头。

有些慌乱的将刚刚胡乱掉在桌面的筷子捡起，但因为手有些抖，不停的弄乱面前的碗，发出砰砰的响声。他越是想要将这些摆弄整齐，在那个情况下越弄越糟。最后心烦意乱的将碗直接扫在了地上。

然后有些摇摇摆摆的离开。

这是顾斐然认识凤玄奕第二次在她的面前失礼。

第一次是在永乐宫，第二次便是这里。

即便她说了那么些伤人的话，凤玄奕还是没有对她如何。

只是凤玄奕或许没有看到。

在他转身的刹那，顾斐然已经憋不住自己的眼泪，泪流满面。胡乱的用锦帕擦拭自己的眼泪，但眼泪就像是一直往低处流的溪水一般，一直便停不下来。

直到眼睛已经有些红肿，她好像是再没有眼泪能流下来的时候。

顾斐然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一场原本以为能和乐融融的早膳，最后两人皆是伤痕累累的回去。

一直到午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