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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做的事情就是完成她的梦想；完成她十九岁女孩应该做的事情。是你！是你凌宇！是你改变了一个女孩的一生，是你把她带入到了我们成人世界的战争之中！！其实……你真的很自私！！”他那迫人心弦的低吼声一遍遍回荡在这狭小的房间内；一遍遍传入到了凌宇的耳中。

他不否认，是他变相揭开了季尘风杀害莫天鸣的真相的；也不否认，是他把莫冉带入到这黑暗的世界之中的。

可……

“那你叫我怎么做？！难道明知道你就是她的杀父仇人而看着她被你戏耍、被你欺骗么……？！”

“是。也许你是为了她好才会揭露这一真相的；才会劝她向我复仇的。可是……当她再度选择继续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抛弃她，而不是尊重她的选择？！”

“那是因为……”面对季尘风的质问，凌宇一时间有些哑然。在他的认知里，恨就是恨、爱就是爱，他实在无法理解爱恨交织的感觉。

“凌宇，其实你真的挺自私的……”‘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夜绯樱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樱，连你也认为我自私？！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当我得知莫冉欺骗我的时候的那种感受？！”凌宇声音嘶哑的质问着。

夜绯樱默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我知道……凌宇，我其实一直都知道莫冉跟季尘风并没有在真正意义上的分开过！”

话罢。

凌宇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那你……？”

“我一直都在帮她打掩护来欺骗你们。”他一脸邪笑的双手环抱身前。想起以前的种种他就觉得有意思。

“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凌宇，首先你要知道莫天鸣对于你来说是你的老大；可他却是莫冉的爸爸。孰重孰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其次……”

夜绯樱微微走了两步，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莫冉也是如此，我们无权干涉莫冉任何的决定，她既可以选择复仇；也可以选择跟仇人相爱，这些事情我们都是无法左右的！最后……你试着爱过一个人么……？”

面对这一问题，凌宇保持了沉默。

“呵，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有了，既然没有的话，你便不会理解跟相爱的人无法在一起的那种痛苦。”他是亲眼见证了莫冉在这段时间的挣扎；他也亲眼见证了她徘徊在爱与恨之中的痛苦。

也就是说莫冉那丫头脑子太过缺根弦，这要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已崩溃了不可。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有多痛苦。但是，我最起码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