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叫他找的目标,出现了……
此时此刻,白子安站在“快活林”门口,竖起耳朵,恨不得马上贴近身去,问清楚杨辰的一五一十——
对话还在继续:
“你想玩什么,就想玩什么——”
“杨辰你小子,最会玩了。今晚可要想出几个好法子,大伙儿尽兴尽兴!”
秦晞还在“嘻嘻”笑着,在白子安身上摸来摸去。正因为这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这一对……那一伙人走过之后,空气中还留下浓重的脂粉味。
白子安冷哼一声,唇角微微勾起:“今晚收获真大……”
而秦晞的呢喃,在耳边滚雷一样划过:“peter——”
peter?
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白子安脑海中,马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面孔:蓝眼睛、高鼻子,深褐色头发,非常非常英俊。
peter是他大学时候的外教,但是在秦晞毕业那一年,就回国去了,再也没有出现。
少年人浑身冰凉,不知不觉握紧拳头:“秦晞,你和peter……交往过……”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秦晞嘻嘻一笑,无所谓地说:“是啊。交往过……”
原本白子安问,是想要趁机套秦晞话的,毕竟这种时候,平时闷嘴葫芦一样的她才什么都愿意说。
但是只听了个开头,白子安就改变主意了,他捏着秦晞下巴,近乎粗鲁地吻住她,把她剩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秦晞“唔唔”几声,不满意地扭动起身子来。白子安轻易地钳制着她,最后把她拖到车上,才放开她。
拉过安全带帮她系上,白子安才继续……
这一次的吻,抵死缠绵。
放开她之后,秦晞缺氧一样,无意识张着小嘴呼吸,极其撩人。
白子安关上车门车窗,若无其事地问:“peter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当、当然……”秦晞说,“你见过人做(和谐)爱不接吻的吗?那跟援交有什么分别?”
男人的眼眸,深邃寒冷,倒有些自己老板的味道了——
不,因为更加年轻,所以,更加的冲动、狂野!
野兽一样的眼神,落在女人玲珑的身上。
白子安近乎狂躁地发动了车子:“很好——”
他开着车,性能极好的奥迪发出阵阵轰鸣,狂暴地冲上马路,向郊野无人的地方呼啸而去——
白子安发狂地踩着油门,满脑子都是大学时,第一次上外教课的情景。
那时候他第一次见到外国人,那么的优雅和英俊。
peter笑容可掬的话语,至今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大家好,我叫peter,我来自澳大利亚。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妻子和女儿。”
……
车子停在海边,这一带治安不好,白子安却没有放在心上。
他拉着秦晞,来到高处的岩石。
秦晞酒原本没喝多少,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也记起了自己的话,如今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看那边。”
白子安手指指向的地方,白城大学灯光摇摇,倒映着宁静的大海——
“那是我们的学校,也是你当小三的地方。”
秦晞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这样……他伤透了我的心,所以,我不配再爱别人了……”
所以,她才把自己封闭起来,变成了一个冷傲孤高的冰山美人。
白子安把她扳正过来,低头吻她,得到她的忏悔,他反而在笑:“没关系。你和他做过多少次,我和你做回来也就是了。一次……一百次……总要十倍地,洁净你的身子。”
少年人把女人平放在礁石上,好似献祭一般,虔诚地要她……
……
白子安办事效率很高。
第三天,他就把一份厚厚的卷宗放在苏烈面前。
“大哥,我查到了。夏芳她在外面果然有男人,那男人叫杨辰。是你上次砸了场子的‘迷失’酒吧的股东。”
“迷失”酒吧一役,白子安至今想起还记忆犹新。
万万没想到,游小佳卖(和谐)身的的酒吧,竟然是夏芳姘头所开。
苏烈缓缓颔首,反倒一点儿都不惊讶:“这样所有事情就都能对上号了。”
白子安冷笑:“哼,夏芳拿了慕家那么多钱,还想她花到什么地方去了,谁知是拿去贴小白脸!”
“她和那男人来往多久了?”
“资料显示,最少四五年甚至更长时间了。只不过她很小心,从来不在外面过夜,一般都选在下午或者傍晚跟那男人出来厮混。”
所以才能够这么长时间而不被发觉吗?
“那男人的照片呢?”
白子安拿出一张高清大头照,指着上面一个薄嘴唇、大眼睛、高鼻梁的男人。
平心而论,杨辰长得还算不错,一身腱子肉,一看就经常上健身房。就是一双泛红浑浊的眼睛,色(和谐)欲满满地,一看就是长期酒色财气纵(和谐)欲过度的。
“夏芳还挺会选男人的。”白子安说,“慕如山、杨辰,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