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不知道,有孩子惹火自己,总比没有孩子孤冷凄清要好。
从家里出来,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孩子这个事实,乔以庭心情更差了。
随便去了相熟的PUB,把自己豢养的那些“奴儿”全都叫出来,她们一个一个全都有着澄澈的杏眼和细长身材,PUB老板笑嘻嘻地说:“知道乔少好这一口,好货都给你留着呢。”
……
昏暗暧(和谐)昧的室内,高大的男人用黑带子捆绑着床上的女人,让她吊在半空然后狠狠地干。大半夜的折腾,已经令这个女人陷入半昏迷状态,潋滟的杏眼不住有泪水滑落……
今晚的第三个女人了,也是体力最差的一个。男人居高临下,睥睨着女人的脸,把她想象成慕颜,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折腾着那可怜的女人。只有在这里,乔以庭这才撕下斯文的外皮,化身黑暗的厉魔。
忽然之间,女人弓起身子来,乱翻白眼,嘴上贴着胶布叫不出声,让她无处发泄男人带来过多的快乐,只好徒劳地扭动着自己。
“这么快就不行了?”
男人意兴索然,草草了事。他毫不留情地离开自己,给自己围起一块浴巾,打电话给外头守着的人:“完事了,把这女的带走。”
女人还在嗯嗯啊啊地,身子还不住抽搐着,停留在高峰不能自已。听到乔以庭无情冰冷的吩咐,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乔以庭对她可怜的眼神视而不见,把她解下来。女人依依不舍地抱着他大腿,男人说:“不行。”
门开了,PUB的服务生进来把女人扶起带了下去,女人不住回头看乔以庭。后者却已经斜斜躺在宽大的皮沙发上,取出一本书来,怔怔地看。
那本书很薄,一直放在乔以庭的公文包里,书页已经微微发黄了。书里藏着一张早就已经被时代淘汰的贴纸相。
贴纸相里一共有三个人,男的是乔以庭,那时候还留着碎发,白净斯文,青春洋溢。在他右边的女孩长长的卷发,五官柔美清秀,笑容清浅,一派女神范儿的事沈浅落。而乔以庭注视得最多的是站在最前方,只有半张面孔的女孩儿。
潋滟的杏眼,粉嫩的红唇,只有十六岁的慕颜脸上红斑面积还没有后来那么大,所以还愿意和他们出来拍照。虽然他们好说歹说,她只愿意露出半边脸,而且还嘟着嘴生气。
乔以庭看着那魂萦梦牵的半边面孔,俊朗的薄唇忍不住勾起,修长手指情不自禁在慕颜脸上轻轻摩挲着……
这些年来他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猛操,无一例外都有潋滟澄澈的杏眼和极其类似慕颜的身材,一次又一次完事后非但没有解脱,反而更加空虚。所以每一次做完之后都翻出这张照片来回味,心头的寂寞才会稍微排解……
他明白了,那种空虚的感觉,都因为那些女人不是真正的慕颜。而他想要慕颜的心情又是那样强烈——
“颜颜,你等我。等我摆脱了那个小贱人,我就回来找你。”
……
夏芳病了。
连日来的连气带吓,整天窝在公寓里不能见光。夏芳产生了严重的幻觉,老觉得有人在嘲笑她、盯着她……就连到楼下去买包护舒宝,她都觉得那个售货小妹在嘲笑自己,为此还跟人莫名其妙的大吵一架。
“谁叫了外卖了?我从不吃这些垃圾,你是谁派来的你说!”
美团外卖小哥一脸懵逼:“大婶,明明是你点的外卖披萨,怎么回事嘛?”
也是小哥好涵养,夏芳不依不挠,叉腰守着门口:“什么披萨,我不吃那鬼东西。是不是慕如山那死鬼让你来打听我的?你们就想看我现在有多落魄,好嘲笑我对不?老娘告诉你,你做梦还早着呢!”
一边骂,一边把外卖小哥连推带搡地往门外赶。慕颖这小区也算是城里的高档住宅,平时安静得很,夏芳声音又尖,嗓门也大,顿时吵得整个楼道都嗡嗡地都是她的回声。
“妈,你吵什么呢!”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电梯门开,慕颖走了出来。外卖小哥被夏芳使劲一推,差点没把她给撞翻。慕颖正要发作,看清是自家妈咪在惹祸,顺势接过外卖小哥手里变了形的披萨盒子。
外卖小哥上下打量着慕颖,满脸愤慨:“喂,这是你家人吗?”
“是是是,收了钱就走吧!”慕颖全身名牌,脖子挂着宝石项链,手上带了硕大钻戒,外卖小哥也不敢多得罪这些有钱人,气哼哼地走掉,临走前还咕哝着:“哼,家里有疯子就送去精神病院嘛!”
夏芳叉开两腿立在门口叫骂:“谁是疯子?你妈才是疯子!”
慕颖心烦意乱,提着披萨把夏芳往屋子里推:“妈,你堵着门口干嘛,还嫌不够丢人吗!”
虽然邻居们没有出来,但谁知道那些紧闭的大门后面,有多少双八卦的眼睛通过猫眼来窥视呢!慕颖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把夏芳带进屋子里,随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