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够狠,张嘴就是一百吊,他这一辈子好像就跟一百吊有缘。
沙发一百吊一套,听说有一副麻将卖了一百吊,如今酒还是要卖一百吊,难道他就不认识其它的数字?
不过,震惊过后李奇坤很快反应过来,作为一名商人,他已看懂了高峰的用意。
一百吊看似很高,那是对普通百姓说的,对那些权贵来说,只能是毛毛雨,不算钱。
酒是独一无二的,酒价越高,越彰显喝酒人的层次高,如此一来,在权贵的小圈里,此酒反倒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只要它不回归大众化路线,定会到受到权贵们的热捧。有了这个市场,何愁不赚钱?
一百吊还有一层用意,就是打消同行的敌意。
市场上的酒度数不高、价格不高,与这个酒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也就不存在竞争关系,只要售量上控制好,不全面铺开,完全不会给同行任何销售压力。
如此一来,它顶多会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追求的标榜,却不会成为事实的竞争者。
当然,也不排除一些觊觎者下黑手、偷酒方,不过只要大家加强注意,做好防备,此种情况还是可以避免的。再者说,做什么事情没有风险,若事事畏手畏脚,肯定啥事也做不成了。
“下一步再推出几个系列,价格从几百吊到上千吊不等,作为豪华版、限量版、定制版分别推出,这样我们既可以赚巧钱,又可以拉笼人气,何乐而不为?”高峰把自己的想法又向外扩展了一下道。
这些都是前世遇到的一些营销手段,大众化的很,高峰甚至能信手拈来一大堆名堂,只是怕吓着李奇坤,没敢说出来罢了。
“豪华版、限量版……这么多版?对了,这个酒能存放多久?你知道的,好多人买了它,因为太珍贵而舍不得喝,可别放坏了?”差点被绕晕的李奇坤终于想起了最关键的环节,酒的贮藏问题。
时下的酒度数低不说,还不能长久期贮存,时间长了有的会变酸,李奇坤不明所以,但知道这是个普遍现象,因而才会提醒高峰。
李奇坤不明所以,高峰却清楚的很。低度酒中含有的杂质过多,酒在存放过程中,只要稍稍接触氧气,就会发酵产生醋酸,因而被认定变质。实际上这是制醋的过程。
高度酒则不然,滤除了杂质,提高了酒的度数,只要密封好,酒就可以长期存放,这个常识后世的人都知道,但对于李奇坤来说,高峰自然不会去做解释不清楚地解释。
“放心吧,这个酒不会因贮存而发酸,而且存放的时间越长越好,就是放上一百年也没有问题。”为了打消李奇坤的疑惑,高峰说话时非常自信,当然,他说的也是实话。
没有了疑虑,甚至对高峰的信任程度又增加了不少,李奇坤终于表了态:“既然如此,我愿意加入这个生意,不过,在这之前你先我弄几坛子来,仅两坛子不够喝。”
“好呀,要酒可以,需拿酒来换,就定为十坛换一坛吧。”合作关系既然确定,高峰也很开心,又揶揄起李奇坤来。
“一百吊一坛的酒,我十坛换一坛也赚大了,何况喝过这个酒后,家中那些酒再也不想碰了,不如拿去向你换酒喝。”李奇坤大有占便宜的感觉,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双方做好约定,后续的合约等事都是一些流程,高峰甚至不用操心李奇坤都会帮他办理好。
抛开酒的事情,李奇坤拿起木盒奇怪地问道:“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月饼。”高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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