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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是默认了她在帮助我，所以就把她给抓了是吗？”秋程淡淡的笑了，感觉自己的问题影响到了其他人，或者是说因为他害了慕容雯，这种会有一种自责，秋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但是在肖木和赵空的世界观中，他们都是那么认为，秋程对这种感觉是那么真切，就像是再一次经历了赵空记忆，而再一次的出现一种自责，有点难受。

“主要还是因为她的身份太可疑了，”那个声音解释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一样会抓了她，而因为你我们只是更加肯定的要抓她，因为她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本身出现的价值。”

“在你们的集团中，就自由价值可言吗？”秋程不像是在问贩卖集团，而更加像是在问自己：“也许就是了，没有价值的东西，你们不会放在眼里，而有价值的东西，你们会抓来，利用他们为你们创造利益，或者进行什么交易，如果一个人对你们有威胁，那么你们就会想尽办法解决掉这威胁。”

秋程说着这些，就想着那些发生的事情，那些体现出贩卖集团这些行为观点的是事情，这些事情都都有事实证明，都不用解释，每一件事都把贩卖集团的性质体现的非常到位。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想到这些秋程突然就问：“你们这个集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你们是想要钱，你们应该没有必要这样吧！如果只是为了钱，你们为什么要做得那么大，只要找一些富豪，利用记忆的技术，得到他们的记忆，然后直接盗走他们的钱，怎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做的话会非常的简单，为什么要成立这样庞大的集团，然后和记忆管理局，和特工部对着干，这个明显是不是你们理智的做法，我现在就很好奇，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成为现在这样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声音回答：“即使对于集团的事情我，特别是从一开始我平不了解多少，就像你说的谁成立了这个集团，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壮大成现在这个样子。”

“呵呵呵……好笑了，明显你就是一个管事的，你不说，就是为了保密，担心我知道而已，”秋程冷笑了两声，明显是不相信那个声音的话，从一开始就说了，除了高层的事情，他不说，其他关于自己的事情都能说，这个已经是表明他明白，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这一方面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声音说道：“我出一出现开始到现在，我之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个集团，这集团正常的运作，还有就是找到可以利用的人，然后让我们进入集团，找到危险的人，想办法消除威胁，一切按照程序来做，不能让这些程序化的事情混乱，这个就是我最原始的任务，我出现的时候，集团似乎就已经很大了，而且我都不知道集团到底有多大。”

这一点是说得通，只是秋程还是感觉可笑，一个管事的人竟然不知道一个集团有多大，这个有可能，但是从一出现，到现在都是这个声音之监视自己，秋程就不想信这个人竟然都不知道集团有多大，这个就有点可笑了。

现在秋程能想到的是贩卖集团的制度一定是权利的分衡，就像是一个运行的大机器，只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懂，每个人或者某种事物都是零件，要是零件坏了，掉了，那么马上会有新的补上来，让这个庞大的机器一直运作下去。

“我们一直在完成和每一个人的交易，”那个声音接着说：“我也在确保他们的利益得到保障，就像是赵空，虽然说我们在利用他，他也知道，我们也在试探，希望能消除他的威胁，但是我们和他们之间的交易，我们一定会做到，我需要的就是确保这个能完成，一点成为，就像是条约上面的事情，是我们的任务。”

“每个人都是一样？”秋程追问，他知道在和贩卖集团做某种交易的时候，基本都是把自己身上的价值给贩卖集团，而贩卖集团就会拿出等同的方式给予，像赵空这样的交易，沈微的交易，还有很多很多人，这个不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