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有点让人意外的，我的身份在不断的变化，记忆也在不断的变化，而你还是你，这也让我们那种关系有一种微妙的变化。”秋程慢慢的说，也许是因为有时间，这回他是没有概括或者简略的讲了，而是慢慢的把记忆中想到的事情都讲了，那么本来在慕容雯面前不会讲的事情，第一次会孤儿院的想法，还有在成为刘一丰的那些细节，成为刘一丰和慕容雯在聊肖木的事情，现在秋程都一点点的说出来。

这种角度是让秋程感觉都有点奇怪，以前认为是刘一丰，然后和慕容雯说肖木，现在又在说之前的可能，后面说道自己记忆的消失，就只剩下肖木的记忆，慕容雯再一次来找自己，还有后面发生的事情，秋程基本上都说得很细致，像是什么都不担心，那种心意，对慕容雯的好感都不隐藏，现在的他更加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以前经历了无数次，而现在似乎也是一样。

秋程能那么说，其实现在是因为知道自己是谁了，然后就不用隐藏这些，因为自己带着肖木的记忆，他现在感觉这些都是别人的感觉，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秋程一直和慕容雯强调这问题。

在说这些的时候，秋程还时不时的看四周，似乎他愿意和慕容雯说这些往事，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要让其他人听到，那些监视他们的特工，希望那些特工能相信一些，至少认为他说的话是真实的，等到明天自己说的话可能会增加一点说服力。

“我竟然做了那种决定？”慕容雯虽然说是相信，也知道秋程没有骗自己，但是她还是感觉秋程说的自己，有点奇怪：“那种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这个我就不知道你了！”秋程回答：“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或者说在我的记忆中，肖木的感受，肖木是感觉不可思议，就像是梦一样，只是就算他愿意承担，似乎也不会接受，在肖木的世界中，和你这样的人一起，就像是梦一样，他知道总有一天梦醒来了，还是要回归自己原本的生活。”

慕容雯接着皱眉问：“有这样的人吗？我不是在说的自己有多好，我是说你说的肖木，遇到了，竟然都不愿意接受，他是傻呢？还是太胆小？”

“他是又傻又胆小！”秋程回答：“因为他的记忆还在我这里，我能知道他的感受，遇到这种事情的想法，当时他很高兴，非常的高兴，当时他已经答应了，只是在他的内心，却在担心，自己的生活能留住你多久，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他自己，有些人总是原因平淡，因为他的生活，他只是想要安静的看着世界的一切，却不愿意置身其中。”

“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什么成功吧！”慕容雯淡淡的笑，她似乎都不能理解。

“是呀！有些人就喜欢这样平淡，因为精彩的人生他知道自己承担不起！”秋程说着：“他珍惜身边所有的一切，身边的人，说他胆小也好，傻也好，但是他却只愿意珍惜珍惜他的人，也许能改变他的就只有你，因为当他的记忆在我脑中的时候，在之后你被抓走，让我动摇的似乎也是他的记忆，如果说之后是我去救你，除了内心的一点责任心之后，剩下的应该就是因为肖木了，你可能改变他，而你喜欢的也是他，喜欢他的平淡，安心，喜欢他那种哭笑不得的开玩笑！”

“就像是你今天那些玩笑？”慕容雯反问之后，秋程只是淡淡的摊开手，表示一种不明白，慕容雯就沉默了，也许他相信，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只是听完秋程说完了所有之后，她就算是不相信，但似乎内心也隐隐有一种感觉，要是自己真的经历了这些，可能真的会如此，也许像是自己，就算不承认，但是有一种内心相似的感觉。

“你好像很理智！”慕容雯一开始就感觉，秋程说事情，中间说到的“我”虽然是自己，但是很多事情都很客观的看问题，他似乎都没有混淆那些肖木的感觉还是刘一丰的感觉，这种理智像是在推开某种东西，也像是为了述说得清楚一些。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想要不理智都难，”秋程无奈的笑：“这些事情也许还有很多你的事情，我都不清楚，也许我说的你，你的想法也是错的，但是都是按照大概的事情分析出来，隐藏的某种东西，我相信以后在你找回自己记忆的时候，你再想我说的这些，你自然就能找到答案了！”

慕容雯沉默，似乎也有点无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记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这些事情她感觉答案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我更加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而已。

“好了，说也说完了，我该睡觉了！明天的事情更加麻烦呢？”秋程说完就回到了床上，躺下，闭上眼睛，这回他是真的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