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冷泽的终于拿出武器,两名护卫对视一眼,朝着白冷泽再次冲来。白冷泽却不再留手,倒提着狭长短剑对着那骑马护卫冲了过去,他轻轻侧身避过一击凶猛劈斩,手中短剑轻易划开这护卫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马身上,将那白马染成一片血红。
白冷泽右手一引,短剑飞回,他朝着另一位持腰刀的护卫森然一笑,左手双刃弯钩划过长空,夭骄灵动间,已经缠上护卫的腰刀,接着他左手手指一勾,天指御剑术使出来,那弯钩突兀无比的近距离一记斜掠,将那猝不及防的护卫一下子开膛破肚。
他轻松斩杀两名护卫,其余六名护卫见了,怒喝一声便一齐冲来,白冷泽嘴角犹自挂着一模浅笑,双手一甩,三尺短剑与歹毒弯钩一齐飞向对面,六名护卫杀至,却被白冷泽以天指御剑术操纵两件兵器杀得浑身是伤,鲜血横流。
尽管这六人有罡劲护身,却哪里抵得住天指御剑术的灵动与诡诈,更何况白冷泽从蔺如岚那里学会了罡劲与御剑相结合的杀手锏,顷刻间便让这六人人仰马翻。
……
“平州城南三十里处发现了李拓的尸首。”殷元奇面色平静的说道:“同时死的还有他的八个护卫以及共计十匹骏马,就连那奢华的花梨木马车都被斩开,变成一地废料。”
“什么人做的?”陆平津奇道:“这栽赃嫁祸做的太不熨帖了,离开了平州城,可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凶手是谁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手法倒是熟悉无比。”
殷元奇低声道:“根据伤口推断,凶手所用兵器乃是锋锐无比的短剑以及一把歹毒铁锁弯钩,看这兵器,与苏涧身上的一模一样。推断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暮血?”陆平津抬起眼来,说道:“苏柒垒跟我说过,他得到的线索是暮血的刺王出手暗杀了赵广和苏涧,以及被利用的赵易拓。”
殷元奇微微皱眉,说道:“可是刺王出手杀死李拓意欲何为?李拓乃是建康大臣,又是在兵部当差,与暮血并无冲突啊。”
“这刺王不会无缘无故杀人,而且现在暮血背后之人是李安欢,再向上就是皇帝陛下,李拓是李安欢的人,他哪里会派人杀死自己亲信?
这里面必有玄机,总之与我平州城无关,便不需太过理会,或许……或许是有人故意杀了这李拓,为的是嫁祸给暮血的那位刺王?”
“嫁祸?”陆平津笑了笑,说道:“应该不是。我虽然未曾见过这暮血的新刺王,但他们的规矩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刺王出手必求一击必杀,而且不会滥杀无辜。像这种正面硬悍无比的强行杀掉八名战力不俗的护卫,再将李拓枭首于车顶,更是连马都不放过的做法,不是刺王的杀人方式,更像是一种对武力的炫耀。”
“那会是谁?”殷元奇皱眉道:“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个不用着急,既然这人胆大包天的杀死了李拓,又刻意嫁祸给暮血,必有其目的,我们静观其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