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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尚灵秀已经是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太稳。

想比之下，沐婉灵的情况稍微能够好上一些，却同样已经是不堪挑逗。

“大山哥哥，前辈在看着呢！”

如果不是顾忌到灰衣老者还在不远处，沐婉灵恐怕早就已经受不了。

不管怎么说，灰衣老者都是她的长辈，她可不敢在长辈的面前那么放肆。

“呃！”

李大山似乎才想起来灰衣老者的存在，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沐婉灵和尚灵秀。

沐婉灵还好，尚灵秀可就没有那么大胆了，她一头扑到夏佩珊的怀里，把自己埋起来。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让前辈见笑了！”

李大山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他差点忘了，沐婉灵的长辈还在这里呢。

灰衣老者似乎对此并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

“年轻人嘛，我可以理解！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灰衣老者说得是那么地无所谓，李大山却不敢再造次。

就算他想继续，沐婉灵和尚灵秀想必也不会再配合了。

“前辈这是哪的话，我们拉着刚才的话题吧。”

如果按着灰衣老者刚才的那番话，袭击了碧海阁和晴天岛的，必然就是那批反对者。

在那样的局势下，碧海阁和晴天岛作为城主的同类，无疑成了他们攻击的目标。

这其中有几个问题，李大山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太明白。

按理说域外天魔的实力，应该是比碧海阁和晴天岛要弱得多。

结果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碧海阁和晴天岛惨败，几乎被域外天魔赶尽杀绝。

就连极少数的幸存者，也被域外天魔万里追杀，不得不逃回地球。

“还不是因为出了叛徒，不然就凭他们的实力，怎么可能会是碧海阁和晴天岛的对手。”

说到叛徒二字的时候，灰衣老者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叛徒才是碧海阁和晴天岛的真正仇人。

“叛徒是天魔之城的人？”

沐婉灵清楚地记得，灰衣老者刚见到夏佩珊时那异常的反应。

如果不是因为叛徒出自天魔之城，他恐怕也不至于那么激动。

“真是。不然我也不会对这个小女娃有那么大的意见！唉，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就算是天魔之城的人，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实力，与碧海阁和晴天岛硬拼硬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很难理解的事情。

碧海阁和表天岛既然做为实力强大的两股势力，哪有那么容易就完蛋了。

“是啊，前辈，我看先前的那个岛上，被破坏得很彻底，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从灰衣老者的描述来看，域外天魔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