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吓得魂都快飞了,他惊恐地盯着金子,金子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腰带上,白子墨猛地握住他的手道:“本公子,本公子……”
然而白子墨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金子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白子墨清秀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竟然整个都红了。
他唇畔蠕动道:“本公子,咳咳,还没做好准备,你,你容本公子好好想想,想想!”
金子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白子墨的手背上,迫使白子墨松开了捏住自己的手:“罗里罗嗦的,是不是男人?”
白子墨被金子的话一激,心里头压抑的那一股子邪气也翻了上来:“你才不是男人!”
金子耸肩:“废话,我本来就是女人,你眼瞎啊?”
“你!”白子墨被金子毫不客气的话给堵得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重重冷哼一声道,“男人婆,你可别后悔!”
在白子墨的心里,他要是被一个女人侵占了身子,那这个女人他是一定要娶回家的,他不由多看了金子两眼,心道,哎,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本公子准备好了,你来吧!”白子墨像条咸鱼一样笔直地躺在床榻上,因为紧张,他双目紧闭着。
金子看着白子墨的样子,一头雾水,她扁了扁嘴,无奈地叹了口气。
少城主就是少城主,给他上药还蹬鼻子上脸,连自己脱衣服都不肯,真是懒到家了!
白子墨在金子的心里,除了娘娘腔这个标签,又多了一个懒虫的标签,好评度又下降了百分之十。
金子扯开了白子墨的腰带,将他上身的衣服扒掉,然后拿过一旁的白布,将金疮药倒在白布上。
她看到白子墨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一丝浅笑缓缓勾起。
白子墨正又害怕,又期待地等着美人入怀,他的额头上渗透着细细的汗珠,身上也感觉到了一丝清凉,他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掉,马上就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块白布带着重压猛地按在了白子墨的伤口上,白子墨立即跳了起来,兹哇乱叫着。
金子早就料到白子墨会这样,手脚麻利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同时抬起腿,压住了白子墨的两条腿,不让他乱动。
白子墨痛得眼冒金星,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恼怒地朝着金子吼道:“你,你疯了!就算你是男人婆,这事儿……”
他踌躇半天后,咬牙小声道:“也该轻一点嘛,就没见过你这么粗鲁,野蛮的女人!”
金子脸色不好看地瞪了白子墨一眼:“嫌我粗鲁野蛮,那你倒是自己上啊!”
白子墨这话的确让金子不高兴了,本来她是出于好心,看白子墨的伤口开裂,才勉为其难地帮白子墨上药。
她承认,看到白子墨像个大爷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让她忙活,她不太高兴。
所以她下手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力道,为的就是小小地惩罚一下白子墨,让他在自己面前少摆少城主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