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华得知了天凌正的决定，总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因为他想起了之前那个声音——【收到，没问题。】

那似乎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而且根据天凌正所说的“世界意志全部都是女性”，不难猜出那个声音是来自于谁。

“老天嘞，我问个事……如果世界被销毁了，那么与世界伴生的意志会怎么样？”

“哦，原来你所担忧的是这个啊？”天凌正笑着对秦华眨眨眼，“同情心，你果然是个优秀的战士。”

“……”妈的又来这个！？

“你不用担心，我选择是否销毁一个世界，除了里面有没有智慧生物之外，还有其他的标准。”天凌正顿了顿，把手里写完的文件收起，再继续说道，“比如这个世界，她已经极为衰老了，寿命即将到达尽头，你光是听她的声音是听不出来的，况且，世界毁灭后，意志将会去到一个被称作【次级虚空】的地方，在那里慢慢蜕变，最后成为自由意志。”说到这里，天凌正笑了笑，脸上有一丝怀念，“其实原本【次级虚空】是完全封锁的，死去的意志们只能待在里面，什么都做不了，由于那个地方的等级仅次于虚空，她们没法在那里面施展任何力量……后来，一个伟大的战士在死后去了那里，当时那个战士还仅仅是个种群意志，在那里接触了世界意志们……在那之前死去的所有世界意志都在那里，无数的世界意志涌进了她的灵魂中，最后，她蜕变成了拥有无数世界力量的自由意志，成为了最强的存在！”

说着说着，天凌正越说越嗨，不知不觉间已经站了起来，手在半空中下意识地小幅度挥舞。

看她这表现，秦华确定了——她估计在说她自己的光荣事迹呢。

“那位伟大的战士在成为自由意志后，背负着无数世界意志的死亡，坚强地活着，后来她开始思考，为什么【次级虚空】会允许她离开，那里应当是永远关闭的，死后的世界……最后她明白了，无数世界意志一起以死亡为代价统合在那个战士的身上，在那一瞬间，她曾经成为位于【次级虚空】之上的存在！而就是因为这个，她才能冲破【次级虚空】，回到外面的世界，得知这原因后，她便四处吞噬那些主动敌对的世界意志，最后终于凌驾于【次级虚空】之上，将【次级虚空】从一个死后的世界修改成了一个用于蜕变的世界，所有死后去到那里的世界意志都会慢慢蜕变为自由意志，然后从我设立在那里的出口回到外面的世界……现在，自由意志越来越多，她们四处旅行，维护着各个世界的稳定……我也曾经让她们帮我调查邪教徒的消息，但是那群家伙藏得很深，她们找不出来，这才使得我亲自出马……咳，扯远了，不过你只要知道世界毁灭后意志不会有事就行了。”

秦华听得那是一脸懵逼，合着这货居然来头那么大？这经历都够拿来写一本小说了，而且比这本书还要精彩哎。

“……那么爽？不对啊，我记得我那块世界碎片附带有那个世界意志寄给我的说明书，上面说她即将消散……什么的。”

“你傻啊？”天凌正再次对着秦华眨了眨眼，“你知道死后是什么感觉么？不知道吧，那孩子瞎说的，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次级虚空】看一看，不过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危险。”

“算了，我有点怂，我还是不去了。”

“嗯，量力而为，能够看清自己，果然是优秀的战士。”

“……”秦华对这个张口闭口不离“优秀的战士”的家伙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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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后面是作者瞎扯淡时间，不喜请跳过。

哟，大家早上好~

喝醉后在床上死了一晚，醒来全身都疼，也不知道昨晚干了些啥，打开电脑一看，昨天喝醉了居然还记得打请假条，我果然牛逼。

不过为啥我身上几处地方有抓痕呢？看着不像是猫的啊，咱家汤圆才一个月，抓不出这效果哎……

吃早饭的时候，俺妹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咳，不说这个了。

今天双更，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