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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疏远我。？”奥菲利亚忍不住问道。

这也不是米洛斯对爱丽丝说的话，而是奥菲利亚对源飞舞说的话。

“因为我不配。”源飞舞重新展开他那招牌似的笑脸。

明明还是那百看不厌的笑脸，此刻奥菲利亚却觉得异常讨厌，她宁愿看到源飞舞刚才演说台词时的感情变化，也不想看到所有情绪都收藏在里头的一张不变的假面具。特别是现在，她迫切想要知道他想法的现在。

“什么叫不配？什么都无比出色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说不配？就算不配，也该是我不配！即使你是平民，即使你出生卑微，我也从来没觉得你配不上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奥菲利亚生气道。

所以源飞舞想远离自己的原因，到头来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自卑吗？这么完美的人也能自卑？那自己这种缺陷多得惨不忍睹的人岂不是没资格活在世上！草，越想越气！

但源飞舞从小就从失去一切开始活着过来的，经历过这样的前半辈子，让他心中极度没有安全感，害怕失去觉得重要的东西，害怕没有办法保护好重要的东西。因此，干脆就让自己没有重要的东西，那就不会有东西可以失去，不会觉得不安。

一路上他仅有的觉得珍重的东西，全都有能力捍卫自己的安全，比如源老，比如影，比如路西法。只有奥菲利亚比较特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内心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而且明明实力不济却为了他无视任何危险，甚至差点死去。

这样的奥菲利亚让源飞舞惊慌了，下意识就决定要把她从心中排斥出去。

然而正如雅典娜所说，有些相遇是怎么都无法抹去，值得珍惜的人应该好好珍惜，而不是强迫他们在自己的生命中失去意义。

那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不公平的，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源飞舞知道自己错了。

“所以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源飞舞歪着头，露出一个更深的笑容，眼睛眯出一道好看的弧线，脸颊的两个小酒窝可爱至极。

像一个调皮的少女犯了错，反馈一个委屈又自责的微笑。

奥菲利亚在下方看得最真切，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妈蛋，快要闪瞎我的眼睛！

什么火气都被这么一个笑容浇灭。

就是因为这样，奥菲利亚才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犯规，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总是一个笑容就搞定自己，弄得自己好像很没原则一样！

但奥菲利亚对这张脸就是TM没有抵抗力啊！再来一万次一亿次奥菲利亚知道结局也都是这样！

“哪有那么容易就原谅你！下来给我捏脸一万次我可以考虑！”奥菲利亚努力坚持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原则。

“一万次脸都要坏掉了。”源飞舞苦笑道，“换别的吧？”

不行！

奥菲利亚正想这么说，突然又觉得源飞舞说得有道理，一万次脸都要捏烂了，这么可爱的脸蛋捏坏掉好像有点可惜。就算没坏，留下点印子什么的也是种罪恶！

“那换条件吧，首先是把座位换回来！事先说明，我可不是喜欢你坐我旁边，我只是单纯讨厌南宫风而已。”

南宫风在舞台侧后方津津有味当他的吃瓜观众，没想到这样都被躺枪，十分不满地看向旁边一样在看热闹的雅典娜找共鸣。

“怎样，奥菲利亚是不是很可爱？”雅典娜好像知道南宫风看着他一般，头都不回直接道。

“可爱不可爱我不下定论，我只知道源飞舞会当真的。”南宫风无奈说完，继续看向舞台，自言自语，“她就不能老实点吗？再这么磨磨蹭蹭的，嫂子的位置可轮不到她，大把人等着候着的说。”

“嗯。”源飞舞只是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