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什么眼神,贱女人,信不信我现在划破你的脸,再把你抛到荒郊野外?”潘云凤杀意凌然。
“我好怕啊,也不看看你义兄是什么人,救国,杀鬼子,我呸,有新式武器为什么不贡献出来,这才是真正救国……”殷珍大肆嘲讽。
“闭嘴,贱婢,贡献?贡献给谁,给你们殷家还是蒋家?一群丧权辱国之辈,妄想让人贡献,真是愚蠢,可笑。”潘云凤娇吼。
见不惯官僚主义,自以为是,以剥夺占有自居,还大义凛然,恬不知耻。
殷珍骇然,本想挑拨是非躲过盘问,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一招对付懵懂青年很有效,可以激起血愤,掀起一股指责浪涛。
但对于理念稳固的智者不起作用,反而被其嘲讽,自作自受。
“他没死,被你父亲庇护,还派你来窥夺勾玉,俘虏我,对吗?”杨关质问。
“这都是你的猜测,我说了,勾玉只是杨虎兄弟两人的私事,我的参与只想换回自由。”殷珍淡然。
“你真是善变,不是曲线救国吗?”潘云凤愤怒。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步向前走,不用我来教你吧?”殷珍反驳。
潘云凤扬手就打,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贱女人,但被魏和尚拦下,摇头制止。
“哼!”潘云凤气呼呼,别头他处。
“七岁失忆,还是在饥寒交迫之下,你以中毒来敷衍,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杨关责问。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就像你不相信他们是你的堂兄一样,多说无益。”殷珍冷淡。
“哈哈,说得好,若真是中毒被控制,我想一定是你的父母做的吧?用伪政权与小鬼子做掩护,对吧?”杨关微笑,双目寒光闪烁。
“你血口喷人,想象力真丰富,他们给小鬼子传信害你,这都是事实,竟然栽赃到我父母头上,你怎么解释?”殷珍激愤,大声质问。
“这个很正常,他们误以为真,再由你父亲刻意安排,让他们进入小鬼子的圈子,用你来牵制他们,这很难吗?”杨关冷笑。
殷珍咬牙切齿,恨声说道:“你无耻,没有证据就诬赖好人,你凭什么,是自信还是揣测?”
“凭什么?凭殷志是你堂兄,还有我们初次见面,老子帮助八路军你抱着模棱两可的态度,凭他们兄弟维护你的情义,不够吗?”杨关数落。
“你这是迁怒,就因堂兄损毁了你的枪械,纵然对你很重要,也犯不着这样诬赖我吧?”殷珍反驳。
“哈哈,不打自招,你知道是枪械就好,这是机密从未泄露,殷志果然没死,嘿嘿!”杨关冷笑,一身杀气腾腾。
“你卑鄙,没死又怎么样,想杀他你还做不到。”殷珍强势反击。
“是吗?有你做饵,老子量他会来找我,灭了他再整垮你们家的龌龊勾当。”杨关厉声喝斥。
“哼,一派胡言,你证据不足,委员长恨你入骨,栽赃也需要实力,就你,哈哈,妄想!”殷珍冷笑连连。
“好心计,这么急着就挑拨离间,你以为蒋光头不信我?”杨关微笑。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难道不恨他?他也只在意宝藏,至于无法约束的战神,历代帝王皆是一样,杀无赦!”殷珍笑道。
“是吗,你觉得用这枚勾玉换取你父母的死,筹码够吗?”杨关试言之。
“你卑鄙……”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