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妇,见到摄政王为何不跪。”独孤修身边的亲信对着时笙就是一声大呵。
“他也配?”时笙瞄那个亲信一眼,神情嚣张又不屑。
“放肆!”
时笙微微仰着头,脸上似乎带着笑,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放肆又怎么的?”
县官站在独孤修身边,冷汗直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连摄政王都敢顶撞,这个阮小漾是不想活了吗?
亲信怒喝一声,“你这刁妇!”
几步朝着时笙走过去,伸手要去揪时笙的头发,秋水哪里看得下去,上前挡住时笙,亲信一把揪住了秋水的头发,梳得好好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被亲信拽在手中,拉着她往旁边摔。
“啊!”
秋水吃痛,双手护住头发,但是亲信的力道很大,拽得秋水的头皮紧绷。
时笙几乎是在同时,伸脚踹向亲信,踹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犀利。
“啊!”亲信这一声可比秋水那声大得多,他松开手,捂住裆部,身子微微弯曲,满脸的痛色。
时笙将秋水扶起来,“没事吧?”
秋水披散着头发,眼眶微红,她微微摇头,“没事。”
时笙看了看秋水的头皮,有一些头发都被扯掉了,此时伸手一滑,全是头发。
时笙脸色沉了沉,动作轻柔的替她理了理散在前面的头发,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掏剑,众人只看到剑光一闪,刚才还在哀嚎的亲信,已经瞪大眼,慢慢的往地上倒。
鲜血从他身体里渗出来,在地面缓慢的流淌。
“啊!杀人了!”丁香被吓得直往丁父怀里钻。
独孤修被激怒,“阮小漾,你眼中还有没有本王!”
“没有啊。”时笙诚实脸,“你长得又不好看,我眼里为什么要有你?”
你都是存在女主深深的脑海里,本宝宝这尊大佛,怎么可能容得下你这么一个智障。
“小姐……”秋水脸色煞白,小幅度拽时笙的衣袖。
小姐怎么能当着摄政王杀人,完了完了,要出事了,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小姐也不会动手,一会儿她给小姐顶罪不知道能不能行。
“阮小漾目无王法,乱棍打死。”独孤修沉声道。
时笙斜睨向独孤修,那眼神太过于讽刺,看得独孤修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孤独修并没有收回命令。
其结果就是独孤修的人被时笙揍得哭爹喊娘都不行。
这么长的时间,时笙体内已经有一些灵气,虽然不能徒手撕逼,但是配合铁剑,砍死一面包车的人还是没问题的。
“独孤修,你少打老子的主意。”时笙用铁剑指着独孤修,“你以为你个摄政王就了不起?老子想让这天下姓什么,它就得姓什么。”
独孤修脸色铁青,目光阴狠的瞪着时笙。
这个女人哪里是嚣张,简直是狂妄自负。
历史上那么多的能人,都不敢说想让这个天下姓什么就姓什么,谁给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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