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无语：“那你当初怎么制定了什么退货条约，卖给他们不就得了？”

提到这事儿，聂琳赶紧灌了两口15年的张裕解百纳干红葡萄酒，哭得更伤心了，“那时候我们对产品有着充分的信心啊，而且退货条款是行规啊，你到底是来开导我的还是继续让我伤心的？”

闺蜜赶紧说道：“好了好了，琳琳咱们不说这事儿了，周末你有空吧，我们出去逛街买衣服，消费，shopping！”

聂琳忽然哇一声哭了：“婷婷！葡萄酒过期了！我今年怎么这么倒霉啊！”

闺蜜赶紧咬牙切齿狠声道：“都是沈淮害的！那个王八蛋没事儿玩儿什么智慧生物！未来的人类世界怎么可能由一些低级生物做主！”

聂琳已经伤心欲绝，把公司亏本，葡萄酒过期甚至大.姨.妈晚点的事情全部算在沈淮头上：“都是沈淮害的！”

聂琳吐了，不是喝酒喝土的是跑腿跑吐的。

在富士康退货后，睿智科技的账户上除了600万根本没有多余的现金，非但没有现金还负债1000多万。

按照聂琳的想法，富士康那边的货款到了，这边除了继续投入研发和偿还贷款以外还会剩下充足的现金，现在好了，退货、负债，账面上的600万还债都不够。

聂琳按照过去的老办法，各种跑路去银行申请贷款，可惜银行一听你的公司名字和项目名字——睿智科技，人工智能机器人就摇头。

中小企业贷款业务VIP专柜人员的脸色不太好：“那个……聂小姐，现在人工智能机器人不算是一个很好的项目，银行对于这类型的项目贷款一般不会通过的，你可以尝试下制造业或者别的投资。而且我们发现你现在负债1350万，虽然债务没有到期……但是根据我们对睿智科技的盈利能力的评估，不太可能再贷款给你。”

聂琳发怒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们还求着我贷款呢！怎么说变就变！”

柜员有着良好的心里素质，说道：“聂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是上面的规定。不过针对你的情况我们建议你改变公司营业领域，可以进入高端制造业嘛，国家现在对高端制造业有优惠，可以申请贷款用于租用智慧生物。”

聂琳收拾好资料黑着脸走了，她现在听见智慧生物就烦。

意气用事完了还是得考虑钱的问题，聂琳漫步在沪市陆家嘴的街上，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给马云打了电话请求资金援助。

“马叔叔，我要贷款。”

“聂琳啊，你的债务这边可以帮你还了，但是你人工智能上的研究可以转向了，可以做做计算机辅助或者是工业软件应用一类的吧，毕竟你看现在智慧生物出现对这个行业的打击十分大，我也从几家人工智能公司撤资了……”

聂琳的脑袋嗡嗡作响，马云还在噼里啪啦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

“沈淮！”挂掉电话后的聂琳双目喷火，她永远也不相信这个世界除了人类以外怎么还有智慧生物，一些从未见过稀奇古怪的物种既然能取代机器人在工业上的位置？

“婷婷，陪我去旅行！”聂琳长呼了一口气，同样是年轻人，沈淮只比自己大一点，自己家世、背景、人脉都比沈淮好，凭什么他能成功，而自己不能。

闺蜜问道：“去哪里?欧洲吗？或者去马尔代夫晒太阳？”

聂琳冷声道：“咏月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