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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毅回来的时候发现凌雨沐不在，问：“小雅，沐沐呢？”

苏雅面色一紧，低下头说：“小毅，我可能说错话了。”

杨云毅微微皱眉，走过来坐下，道：“发生什么事情，你说的具体一点儿。”

苏雅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描述一遍，然后小心翼翼道：“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沐沐的心是在你这里的，应该不会告诉魔主绝天，对吧？”

杨云毅挑了挑眉毛，直视苏雅的双眼。

苏雅则是目光闪躲，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片刻之后，杨云毅开口说：“小雅，你是故意的。”

苏雅赶紧摇头，辩白说：“不是，沐沐一个劲儿的激我，我是不小心说漏了。”

杨云毅轻笑一声，说：“别再掩饰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你故意说漏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逼我和魔族彻底决裂。”

苏雅脸色一沉，算是默认了这个观点。

“魔族的四大天王，三个都死在我的手里，就算是魔主绝天再大度，也不可能原谅我，更不可能继续信任我。”杨云毅看着苏雅的眼睛，说：“况且，我还有个女朋友是花神，绝天一定会跟我翻脸的。”

苏雅挤出一个微笑，认错道：“小毅你别生气，我的确是故意的，自古正邪不两立，以前你是为了保命，不得不逃进魔界，寻求绝天的庇护。现在千门老祖死了，你没理由继续为他卖命，不是吗？”

“你放心，我不生气。”杨云毅露出很大度的一面。

首先，纸是包不住火的，雷绛和九曲的死因，早晚有一天会暴露，跟绝天反目成仇是必然结果。

其次，师父说过，一切顺其自然。

“那就好，沐沐那边……”苏雅露出愧色，说：“我不该利用她，祸是我闯的，我会负责到底。”

……

九霄紫云宫。

啪！

一只精致的茶盏，从空中落下，摔得粉碎。

魔主绝天面色铁青，双目中尽是怒火，沉声道：“冰姬，你说的都是真的？”

凌雨沐站在丹墀下面，脸上带着紧张表情，点头说：“卑职不敢欺瞒陛下，因为是苏雅亲口所说，应该不会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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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就是花神转世？”绝天皱眉再问。

“是的，我的宿敌花神，以前我俩在一起修炼，因为杨云毅，我俩的关系比闺蜜还要近，前阵子她突然出现，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花神。”凌雨沐娓娓道来。

绝天再次皱眉，质问道：“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本座，而是隐瞒了这么久，你到底是何居心？”

凌雨沐抬起头，解释说：“事发突然，卑职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想着先观察观察，毕竟苏雅肯听杨云毅的，我就在想，能不能想当初那样，把她也给争取过来。”

“荒谬，堂堂天界花神，怎么可能反叛到咱们这边。”绝天厉声喝道。

凌雨沐苦笑一下，说：“现在想想，我的确是有点儿异想天开了，请陛下原谅，卑职对您的忠诚一点儿都没有变，否则不会得到消息之后，立刻过来向您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