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RB军部,近卫文麿首相气急败坏:“一群饭桶,居然让支那人如此嚣张行事,更有何脸面存于世间!”
他把电报撕得粉碎,掷在地上。
陆相东条英机进言道:“近卫首相息怒,看来支那人虽然战场败北,但还是未心服于大和民族,我最近策划了一场大会战,以敲山震虎之势力,涤荡支那狂妄之暴民,地点就选在松井司令的辖区,还请近卫首相敲定会战的具体地点。”
近卫文麿观摩着身后挂摆着的作战地图,盯视良久。
“华中之地,有武汉、长沙、南昌三地,”他心下盘算,“武汉地势开阔,九省通衢,虽然关键,但却是烫手山芋,四战之地,***军队不会傻到在武汉同皇军对决;自占据九江后,南昌早已是皇军囊中之物,早已失去战略价值。”
近卫文麿的目光定格在了长沙城上,他分析道:“攻占长沙,向南可以打通华南一线,向西可以直捣桂系的老巢,近可以与武汉拱立并存,远可以威慑西南ZQ的国民政府残余。”
“那我们就打一场长沙会战!作战部署我会尽快制定好,电传给松井司令。”
“不要用电报,最近日美关系交恶,而ZQ方面与美国关系情好日密,保不准美国会破译密码并将作战讯息交给ZQ政府。”近卫文麿否决了东条英机的建议。
“那我派密使递送至松井司令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突袭长沙。”东条英机恶狠狠地说。
“妙哉,妙哉!”
一阵风将祭祀供台上的烛光吹得左摇右摆,忽上忽下。供台前摆放有三盏酒盅,一份清蒸鸡和一尾鲤鱼,后面摆放着一幅特意放大的照片,一个年轻妇人怀抱一个两岁男孩,右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孙墨琛斟满了酒盅,半是激动,半是抽泣道:“韵珍,这三年,想到你们惨死的样子,我便寝食难安,今日我终于大仇得报,来祭奠你们母子三人,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他捋起袖管,依次把三盅酒倒在地上。鸡肉和鱼肉各撕下一块。
“你们今天也好好吃一顿,我们一家四口算是又团圆了。”孙墨琛自言自语,仿佛妻儿就团坐在他的身边。
这次在张沐枫的协助下,他事先获得了会议室的地图,熟知了楼中的布局;张沐枫在他进入会议室痛杀倭寇之际,巧妙地切断了电源,使他得以顺利逃脱;而后二人联手击败川岛芳子。
“这小子,做事愈来愈老成稳重,看来戴老板没有挑错人。”孙墨琛苦笑道,“许久没有做过这么酣畅淋漓之事了,许久没有这么得心应手的搭档,诚为人生之乐事,不亦快哉!”
他端起剩下的酒坛,咕咕痛饮入豪肠。他心中憋着的怨气,昨夜全都释放了出来。他瘫坐在地上,嘴角上流淌下酒水,他的脸上绽放了似醉非醉的笑容。
孙墨琛知道,RB人绝不会把这个苦果白白吞下,未来肯定会有更加疯狂的报复举动,然而他不怕,只身入虎穴,他都去了,未来的刀枪箭雨,又算得了什么。
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烛影摇红,摇动的不只是烛光,还有人未定的心绪,及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