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咱们谁也就救不了他,很多事都要靠自己,他也不小了,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的,”阎景熙靠在门口说道。
“怎么了,小子,遇到什么刺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
“肯定是最近累到了,居然出现了幻听,唉,”我摇了摇头继续靠在了背后的护栏上。
“废物,小子,你这么让我瞧不起你?”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绝对不是幻听。
“你不用找了,你脖子上戴的那块吊坠,我在里面,”听到这里,我从脖子里把吊坠摘了下来,这块吊坠是上次屈舒言送我的,我以为就是个普通吊坠,这咋还会说话。
“你谁,”我仔细端详了端详吊坠开口问道。
“你别管我是谁,我是谁跟你没关系,我想问问你,你做的那一切,你觉得值不值得?”吊坠慢慢发着热气。
“不值得,我以后再也不管了,有什么用,自己帮了那么多人,以后谁会来帮我?”
“我知道了,小子,我就一句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说完,吊坠立马变成了冰凉。
“你啥意思,我犯啥错了,你别装死,说话啊,”我晃了晃吊坠,里面没有一点的反应,我本来想丢掉,后来想了想算了,毕竟是屈舒言给我的,丢了怪不好的,我待在脖子上,看到一盒烟被我抽的也差不多了,我这才借着护栏站起身向回走去。
“老郭,你没事吧,”我回到店里,老陈走上来问道我。
“我没事,不用管我了,你去我家睡吧,我在店里凑合一宿就行了,”我将家门钥匙丢给阎景熙,自己跌跌撞撞将一个沙发拉了出来,躺在了沙发上。
“老郭,老郭,”我听到老陈叫我的声音,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走吧,”阎景熙拉这老陈就走了。
明天下去看看吧,爱咋咋滴,不就是通灵吗,我现在是看淡了,能救我的五弊三缺就救,救不了就算了,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自由,结婚有什么好的,吵架,家庭琐事,想想就头疼。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从桌子上拿过来老陈留下来的香烟点了一支自己安慰道自己。
“老郭,我刚给你买的煎饼,三个鸡蛋的,赶紧吃,”第二天老陈拿着煎饼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说道。
“不想吃,没啥胃口,”我看了看煎饼提不起一丝兴趣。
“你小子,唉,不知道说你什么,不管咋样,你这十几年我能陪你,我四十岁才死,我都看淡了,好了,我先回我铺子了,今天有人来买花圈,你放心,不管咋样,咱们俩永远是最铁的,”老陈临走前捶了我一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