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婴看罢帛书,倒也有些动容,毕竟楚国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能在称之为楚国了,反而是三家分楚,百姓凋敝。
帛书还未放下,樊哙立马冲了上来,将帛书夺了过去,“夏侯,此乃项羽竖子妖言惑众之语,今若出城请降,汉王等人便无门户,人不可乱为恻隐!”
夏侯婴在旁,被樊哙一语惊醒,当即颔首道:“贤弟所言极是,愚兄不足也,然今帛书已下,倒不若将计就计,以解燃眉之急,挫霸王锐气。”
“公之意思,开门请降,以兵为伏?”樊哙有些怀疑地说道。
“正是如此,然楚军渡过泗水,待时只能殊死一搏,今之计策,甚是不错,吾所忧者,楚军有谋士,不敢轻易而来。”夏侯婴缓缓地说道。
谁知樊哙当即拍案道:“儒将智谋多,用之便是,扭扭捏捏难成大事!”
夏侯婴闻言不在含糊,当即与回书一封,由城墙下放出,项伯见状,立即将帛书呈给项羽。
账内,项伯很是激动地说道:“定是大王言语动情,且那夏侯婴又是儒将,必会担心城中士卒,故而有恻隐之心,想要不战而降。”
项羽稍微摆手道:“帛书未开,不可妄言。”
随即拆开读曰:“楚之今日,乃汉王之罪,与百姓何干,今闻大王帛书,心中愤懑至极,故而表述一封,愿降大王。”
“望大王沐浴更衣,三日之后,寿春城门自开,吾等亲迎大王入城、、、。”
后又写了诸多夸赞项羽的言语,使得项羽心中大为高兴,“项伯之计,以情夺人,可谓是计中最高者也。”
众人皆是颔首,唯有项它在旁皱眉,沉吟片刻后,颇为皱眉地对着项羽说道:“启禀大王,那夏侯婴乃是高士,岂能因为三言两语便将城池献出,况且城中士卒甚多,又有樊哙在其中,殊不知刘邦樊哙乃是挚交,因一封帛书投降大王,未免有些可笑。”
“微臣以为,此定是夏侯婴将计就计,赚吾等入城,蛟龙入潭,待时自取灭亡矣,还请大王三思而行事。”
诸将正在欣喜之中,听得项它之言,多少有些同意,就是项羽也有些怀疑,当即赞赏道:“项它年纪虽小,着实谨慎,所言甚是有理,本王不可轻易涉险,然夏侯婴来请,岂能不去,诸位可有他计?”
“微臣倒有一计,恐冒犯大王而已。”项它紧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