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孔衍圣公真正的罪恶之处,谁也没想到富丽堂皇的孔家大院地下会是这样的所在。
朱由校虽然也猜测到过,但当到现场后且切身体验后,也感到一丝恐惧。
……
孔家后院,孔家长子孔兴夑又爬上了自己弟妹的床榻,两人缠绵了好久才窸窸窣窣的收拾衣服。
孔兴夑也很矛盾,他自然知道做这些事是有悖伦常的,但这就像是毒瘾一般,当他第一次被自己弟妹的丰勾所迷住而情难自禁的偷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从半年一次到一月一次再到一旬一次,再到现在一知道自己弟弟不回来就赶紧着过来偷一次。
“快点吧,二爷他说今天邀请了陛下也来参加文会,还说要做一件大事,今晚还要回来带我离家出走,叫我准备好金银细软”,其弟妹说着就忙推着孔兴夑出了屋子,而孔兴夑本是个谨慎的人,一听这话当即察觉到奇怪,忙转身问道:“大事,什么大事,为何还要准备离家出走。”
其弟妹见孔兴夑问的认真,忙回道:“奴家也不知道,就听他说他要除掉一位想谋害我家的人,而且他夜晚睡觉时还念着那人的名字。”
“名字?是谁的名字,快告诉我!”孔兴夑忙声色俱厉地问着自己弟妹。
其弟妹见他这个样子,也吓到不轻,忙吞吞吐吐道:“是叫朱什么校,我也听不清楚,奴家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这是谁,大爷莫怪。”
“糊涂,你真是糊涂!”
孔兴夑说着就忙跺着脚:“坏了,坏了,这下可闯了大祸了,我们与皇家的脸皮算是彻底撕破了!”
孔兴夑说着就连忙跑出了屋子,也顾不得穿鞋了,就急不可耐的朝自己父亲的屋里跑去。
一进自己父亲的暖阁,见自己父亲正在满屋子追刚夺来的孔闻诗的小妾,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冲了进去,将那小妾推到一边:“大事不好了,父亲。”
“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随便闯进来的,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慌张,真是越发的混账了!”
孔胤植怒骂了一句,而孔兴夑也不没理会,直接说道:“二弟他有可能把陛下给杀了!”
孔胤植一愣,仿佛头上起了一个焦雷,转身问着孔兴夑:“你刚才说什么。”
孔兴夑便将自己得知孔兴凯可能要谋害当今皇上的消息说了出来,当然也换了个说辞,没有说他是从自己弟妹口里得知的。
孔胤植听后也着急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快带我去密室。”
“父亲且莫着急,现在已经晚了,即便是我们把陛下救出来,估计也是个满门抄斩的结局,与其这样,不如来个鱼死网破,让二弟将皇上直接杀了才好,而我们这里得做些其他准备”,孔兴夑不由得说道。
“做什么准备?”孔胤植现在脑子也已经不够使了,也只能看他这个冷静且城府颇深的大儿子有何办法。
而孔兴夑则很淡然地问道:“敢问父亲,巡按御史张老爷和刘泽清刘老爷的兵马还有多久到曲0阜,如果他们能快些到就好了。”
“快了,按照日程算,就在今明两天到。”
听自己父亲这么说,孔兴夑忙一拍手道:“那就好!看来这事还有反转的机会,父亲,现在我们要做的有两件事,一件立即去联络信王,劝他掌控禁卫军,另一件立即派人去接应刘将军的人到时候直接控制巡抚衙门和陛下驻跸的地方,而同时让布政使和按察使的人援助,而我们孔府也得做好防卫措施,只要将李阁老、王公公以及东厂的人和随扈官员和禁卫军控制住了,我们就可以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