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第九杆的时候我们去了会所吃饭,黄永贵带我去了厕所,给我他的车钥匙,让我去车上取钱,储物柜里放了十万,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女的给砸下来。
这件事让我很难做,都说了我不带妹仔,结果来跑医药代理还是要做皮条客,并且有点引诱良家妇女入坑的意味。
黄永贵带着老头吃牛排,我则悄悄过去找哪个女球童,她正在后面吃快餐,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
我对她笑笑,问她能不能出来聊聊。
她有点错愕,跟我出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道:“下午打完球,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很久才说:“我晚上约了人。”
我点点头说好,她笑着说不好意思,很抱歉。
我说没关系,我很久都没遇到过你这么纯的女孩子了。
她有点慌乱,扭头走了。
我在后面仔细看她,她很高,只比我低半个头,想来是北方人,我猜测她是山东人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蒋院长是山东人,我听到他说我叫俺,说小妹叫小妮,口音很重。
她除了个子高,眼睛也很大,鼻梁也很挺,皮肤也很白,胸一般般,B罩杯大小,但后臀非常翘,走路轻巧飘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活力。
那两个老板还在吃牛排,喝牛奶,时不时地爆笑,我看到黄永贵时不时地看我,似乎在询问,搞定没有。
我去他大爷,老子才不做皮条客。
人家妹仔那么纯,看不上你的钱,我何必要拉她入坑?
像这样的好姑娘,就是我自己用,也不会给那个死老头糟蹋。
我坐在吧台喝果汁,那个女球童又出来,见到我轻声打招呼,“嗨。”
我点头,微笑,“想喝什么,我请客。”
她有点扭捏,有点犹豫,问我,“你带我出去,想干嘛?”
我去,这女孩子心动了。
我有些不悦了,这么纯的女孩子,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话呢?她应该掉头就走,永远不理我,远离我这种人才对,跟我出去要做什么?这个问题还要问?
我保持笑容,很直白地告诉她,“吃完饭我们去玩玩,我会给你两万酬劳。”
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两万块酬劳才是重点,她要不笨,就该知道,没有什么饭吃一顿能赚两万的。
女孩子局促不安了,四下里看看,飞快地小声道:“好!”转身逃走了。
我心里说:草!真瞎了眼,早知道她是这么经不起诱惑,给五千块估计就够了。
我走过去吃牛排,黄永贵用眼神问我,我点头。
黄永贵就哈哈笑,举起牛奶跟蒋院长碰杯,道:“蒋老,都给您安排好了。”
下午的九杆球就打的愉快多了,蒋院长青春勃发,斗志昂扬,跟年轻人一样,还时不时地跟身边的球童互动,摸摸她的手啊,搂搂她的腰啊。
很快,到了下午五点,一套球打完,大家回去中间的会馆休息,冲凉换衣。
我从车后储物箱拿出两万现金,用药品盒子装好,放进沃尔玛的塑料袋里,提着进去给那球童。
她有些害羞,接过去有点脸红,什么也没说,我看到她将药盒放进了员工储物柜,心说这女孩心真大,也不怕被偷。
不过反过来讲,没有人去偷药。
等黄永贵出来,他对我道:“你开车带着妹仔,跟着蒋院长的车,我去他车上跟他谈点事。”
蒋院长的车是辆野马,也算豪车,在前面静静的等,直到那个女球童上了我的保时捷,野马才发出低沉的咆哮,向前驶去。
路上我没开敞篷,跟妹仔闲聊,问她:“你多大?”
妹仔答:“二十二。”
我又问:“拍拖了吗?”
妹仔犹豫了下,说有对象。
有对象,那就好,我的罪恶感减轻了些。我又问,“对象在哪?”
妹仔答:“订婚了,他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