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扎扎和麻麻是一个意思。
说完,余淼就扑了上来,厮摩着我道:“你咋那么不害羞呢。”
……
黄永贵说的没错,余淼,三个水的淼,果然水很多,湿了大半张床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就像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而女人则是鸡蛋,外表清纯白嫩,内里实则很黄。
余淼就是鸡蛋,而且是生鸡蛋,内里不但黄,而且黄的流水。
年轻人经不起挑逗,一连两个回合,还想要第三次,我很生气地拒绝了,对她道:“昨晚给你的两万块给我拿回来再说,这事哪能没个够?”
早上七点半,门口有急促地敲门声,传来黄永贵的声音,“阿发,快开门,有事商量。”
尼玛!
我用浴巾盖着下半身去开门,准备质问他,五点后关机干毛线。
结果门一开,他就跟鲶鱼一样挤进来,火急火燎,本来要说什么,看到余淼躺在床上,又改了口,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到1506,速度快。
我回头找衣服,才发现,衣服晾在阳台上,还未完全干,就凑和着穿了,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我去了1506,黄永贵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然后关门,对我说道:“简单跟你说一下,今天是他们医院认购合同敲定的最后日期,决定权在他手里,那个余淼,他跟我说过好几次,所以我才让你无论如何要把余淼砸下来。”
我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永贵道:“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断片,忘记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所以需要我们去提醒。”黄永贵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我接过来看,登时惊呆了眼球,照片上面,全部是余淼,她的表情狰狞而销魂,痛苦中又带着欢乐,头发湿漉漉的满是汗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余淼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而美好的活塞运动。
只是,没有男人的照片。
我继续翻看,出现了余淼的远景照,不过这个照相技术就差了很多,只能大概看出一对男女,女的发型身材和余淼有八分相似,男的则完全模糊不清,且没露头。
继续翻看,终于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是面带微笑满足的蒋院长。而全身赤裸的余淼,或趴或躺或偎依,和蒋院长在一起。
无一例外的是,两人的照片都未睁开眼睛。
“这些,是你昨晚上拍的?”我问黄永贵。
黄永贵点头,道:“严格来讲,这是我们两个合作拍的,只不过,我是摄影师,你是演员。”
“演员?”
“是啊。”黄永贵哼哼地道:“没有你这个替身演员,怎么可能拍出这么完美的照片。”
至此,我所有的困惑都迎刃而解,卑鄙的医药代理为了拿到某医院的药品认购合同,不惜花大价钱接近副院长,请吃请玩请妹仔,并且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想拍下某院长接受贿赂的证据,以确保自己的生意万无一失。
这才是真正的商人,无论如何都不吃亏,假设这个项目失败,他手里有对方的犯罪证据,必然能捞到些好处,最不济,当初别人怎么吃他的,就怎么给他吐出来。
昨晚上的事件,应该也是计划之中的,结果临时出了意外,院长大人不胜酒力,断片了。
为了确保今日的认购合同能够顺利签约,黄代理不惜采取下药的手段,让自己的小弟顶替院长出演动作片,并拍照留念。
这个手法,极其卑鄙,我气愤地道:“这件事你应该跟我提前商量的。”
黄永贵道:“这有什么?没商量你不是演的也挺好?”
我皱着眉头道:“这样毕竟不道德。”
黄永贵切了一声,道:“谁都可以跟我谈道德,唯独你不行。”
这句话说的在理,让我无法反驳,我又问,“你拍照的时候余淼知道吗?”
黄永贵道:“当时肯定知道,现在能不能想起来就不好说了,对了,如果她也断片,你就不要告诉她知道,毕竟女孩子脸皮薄,以后我还想训练一下她,让她跟着我跑业务。”
我再问,“那个蒋院长起床了吗?”
黄永贵道:“起床了,刚才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叫你过来就是为了此事。你现在拿着这些照片给他看,就告诉他,余淼准备告他酒后霸王硬上弓,我去处理余淼的事了,所以不能见他。”
我听完有点错愕,“这样做就行了么?”
黄永贵道:“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我吸溜了下鼻子,道:“贵哥,你真阴险。”
“阴险?”黄永贵哼哼地道:“他若不贪恋女色,怎么会入我的套?”
我纠正道:“贵哥,我指的是余淼,你这样做,等于害了个女仔,拉她入火坑。”
黄永贵道:“余淼?我害她?”而后笑,“哎呀我的傻弟弟,你也是带过妹仔的人,女人这点小心思难道看不出来?她若是好女孩,根本不会跟你出来,她能跟你出来,就表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哪里存在谁害谁?”
说完又拍拍我肩膀,安慰一般道:“安心啦,这次订单签完,我拿三成,其他的都是你的,不会亏待你。”
言毕,他推我出门,道:“蒋老头在1518,你现在去找他,把照片给他看了就行,完事送他下楼,等他走了我们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