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谦逊的君子,也架不住这欲火的炙烤。陈宁筱吓得哆嗦,她又咬着唇,不敢睁开眼,她知道,他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他二十八岁,没有尝过这等滋味,血气方刚,她不能逼得他太过。
“我爸妈都死了,你知道,信阳陈家根本对我就……,我以后能保住一条命都不错了。我和那孤女没有区别……”陈宁筱断断续续,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就好似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说,还说不说门当户对?”萧司成绝对不满意这种答复,他有些粗暴揉弄她。
她痛呼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喊,“成哥!”
萧司成在折磨她的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在承受比她更多的痛,他闭着眼,不肯让自己去想象此时他的手指到达了哪里,他的另一只手却是松开了陈宁筱的肩,就在陈宁筱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他的手竟然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的胸口。
他轻轻地一扒拉,她本就没有了扣子的睡衣散开了,铺在了床上,他的手便从BRA的侧面伸了进去,“宁宁,要痛,我们就一起痛吧,只有你才能让我们都开心。”
她令他痛苦,他也要拉着她一起痛,只有她能够救赎他们两个。
他的掌心里因为长年被枪托磨砺,生出了厚厚的茧子,在她身上磨来磨去,那痛苦令得陈宁筱全身如同被点燃了一般,她快要迷失在这情/欲之中了,她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去看萧司成的时候,正好萧司成眯着眼在看她。
她有些恨他,他让她羞得恨不得即刻死去,可她说不出恶毒的话来,她听到他在粗重地喘气,她咬住了唇瓣,眼泪漫了出来,哭着道,“没有谁不想嫁给你!”
这话说得不错,萧司成在京中,有多少豪门贵妇都想要他做女婿,他出一次门,就能引起京中的骚动,会引得多少名门贵女们涌上街头,只为了能够看他一眼,也为了能够有一眼入得他的心。
陈宁筱十岁时就获得了他的青睐,说起来,人生真的就如戏剧一场,他贵为豪门公子,却看中了她捧上来的一碗小米粥,从此,她就住在了他心里头。此时此刻,就因为她不肯嫁给他,他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自己受着凌迟的苦,也要让她陪着受罪。
“要是我爸爸妈妈还活着,我也会欢欢喜喜地想要嫁给你,盼着做你的新娘!”
她这么说的时候,哭得不能自抑。他收回了自己的两只手,用睡衣裹住了她。她有些诧异,扭过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身下的隆起将他的裤子撑得高高的,顿时,她臊得气血冲头,比方才受他欺负还要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