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月转身就推门走了出去。
权胤看着那扇渐渐紧闭的门,黑眸闪过一抹暗色。
守在外面的云京,云魂两人看容九月就这么走出来有些诧异。
刚才里面的动静他们也隐约听见了一些,也不敢太过探听,这会儿看容九月脸上还带着丝丝怒火……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诧异。
给人看病,还能看到生气?
“在下送容大夫回去。”云魂上前道。
谁知,容九月回头瞪了他一眼哑着声音咬牙切齿道:“谁说我要回去了!”
云魂被她瞪得一愣。
不回去还要在这里过夜不成!?
屋外的冷风将容九月莫名的怒火吹散不少。
想自己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跟他置气的。
这个男人也就二十来岁,虽然看着满肚子黑水还老谋深算的,但隐藏在算计黑暗中还是有着一颗需要被哄被呵护的心!
深呼吸,深呼吸!
她容九月比较是一个成熟的人,不跟他计较!
在云京和云魂两人诧异的视线中,容九月又转身走了回去。
权胤还是容九月出去时的模样,上身一丝不挂,狰狞的伤口曝露在空气中似乎在告诉容九月,昨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权胤背对着门坐着,即使容九月走进来也没有回头,像是在跟她置气。
“监军到是坐得稳当,也不觉着冷!”
“容大夫不是走了?”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还委屈,到底是谁该委屈!
“本大夫可是很负责的,这伤口还没处理,哪里是说走就走的!”
权胤依旧背对着她没有出声。
损样!
她打开药箱,拿出伤药小心轻柔的给他上药。
“监军是个本事大的,敢带着十几个人去对抗几千人,怎么不直接杀到南疆国军营,直接把他们的主帅杀了让他们群龙无首岂不是更能彰显监军的厉害!”想到这事容九月就一肚子火!
“本监军到是听说有人不知死活独自一人到这战火之地,比起她,本监军还是弱了些。”
容九月手上的动作一顿,敢情这是觉得她不该来呢!
将伤口包扎好,容九月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监军的伤口不能碰水,这几天最好老实在屋子里待着,不然伤口迸裂有你受的,告辞。”
容九月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权胤却“霍”的站了起来,也不穿衣服,就这么直直的朝门口走来。
容九月本以为他是要拦着自己的,谁知道他将门拉开就要走出去。
现在可是冬天,屋子里放了几个火盆都还觉得冷,更不要说外面了!
“你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容九月伸手一把将他扯了进来将门关上。
权胤黑眸微动,容九月带着怒意的眸子映入他的瞳孔。
就在容九月气得不行要骂人时他突然一把将她抱紧怀中。
“诶,你做什么!”
权胤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伸手再次落到她的胸口。
上面平坦紧绷的触感让他沉了脸。
“勒得如此之紧,也不怕喘不上气来!”权胤咬牙,伸手将缠住她胸口的绷带扯开。
容九月瞬间感觉胸口的束缚一松,连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只还不等她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双唇便被一双微热的唇瓣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