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二皇子,不知本妃可否问一句,这枚玉佩,南宫二皇子是从何处得来?”夜雨馨手中拿着南宫厉行的玉佩,在他们的面前扬了扬。
“这是……”
“这是母妃亲手给二哥的。”不等南宫厉行说话,南宫鲜儿便率先开口道。
南宫厉行抿了抿唇,转头冷瞪了南宫鲜儿一眼,蠢货,简直就是愚蠢至极,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上自己的嘴巴?
南宫鲜儿被南宫厉行瞪得一惊,立即缩了缩脖子,难道她说错了吗?明明二哥就是这么告诫她的啊。
“是吗?”闻言,夜雨馨唇角微微一勾,看向南宫厉行,“原来这枚玉佩,竟然是梦瑶姐姐亲手交给南宫二皇子的?”
“这……是的,王妃将此玉佩交给本皇子之时,说是要让鲜儿代……”南宫厉行很想否认,可是,却是不能。
当时他在东方云浩的面前,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玉佩是谢梦瑶给他的,现在若是再说不是,自己的颜面何存?
可是,既然夜雨馨都过来了,还拿着这枚玉佩质问他,肯定是知道这枚玉佩是造假的了吧?他若是硬着头皮死咬着不放,岂不是作茧自缚?
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来本妃的猜测不错,梦瑶姐姐是年纪大了,糊涂了,竟然连自己女儿的定亲信物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来了,真是可悲啊。”夜雨馨故作伤心地叹了一口气。
“王妃婶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这玉佩还是假的不成?”南宫鲜儿听到她的话,当下绷不住了,扯着嗓子问道。
她还以为是驿站发生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呢,却没想到,竟然是为了玉佩的事情。
二哥不是说,这个玉佩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没有人能看出破绽来的?那为什么夜雨馨会知道,这枚玉佩是假的,是二哥花重金请人新雕的?
“不是假的,难道还是真的吗?”夜雨馨冷眸睨着南宫鲜儿,嗤笑着问道。
“本妃赠与梦瑶姐姐的那枚玉佩上,明明是刻着寓意吉祥的字的,可是这块玉佩上,可是光洁无比,半点痕迹都没有,莫非是日深年久,这玉也会自己长出来?把字给埋了?”
“什么,还有字?什么字?”南宫鲜儿听到夜雨馨的话,脸都绿了。
怪不得当谢梦瑶听到他们有了鸳鸯玉佩的时候,也只是冷笑了两声,原来,她早就知道,这块玉佩是过不了夜雨馨这一关的。
“什么字,那就不是鲜公主该知道的,怎么,莫非是想知道了是什么字后,再去造块能以假乱真的?”夜雨馨挑眉,问她。
“这……”南宫鲜儿面色一僵,不知道该如何回嘴,转而看向南宫厉行。
这事是二哥弄出来的,自然是由他自己善后,她可管不了了,也没那个本事管。
“勋王妃,这枚玉佩,确实是母妃亲手交给本皇子的,此言绝对不假,只是本皇子也不明白,为何勋王妃会认为这枚玉佩是假,难道是勋王妃觉得本皇子的妹妹配不上东方世子,所以才……”南宫厉行也不是个吃素的,淡笑着回嘴道。
说是玉佩上有字,可是,谁又能证明呢?难道还找来谢梦瑶,来给她证明吗?
谢梦瑶是绝对不可能来到蛮荒的,所以,关于玉佩是真是假,也就是两家之言,谁说是,或者不是,都会被质疑的。
“放肆,南宫厉行,本王的王妃,岂容你一个晚辈质疑?”东方云浩愤怒地一拍桌子,瞪着南宫厉行。
这个臭小子,还真是长了本事了,颠倒是非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
“勋王府,本皇子只是心中有疑惑,难道还不能说出来吗?”南宫厉行毫不畏惧地直视东方云浩,问道。
“你——”
“王爷,你何必跟个小辈置气?既然南宫二皇子觉得是本妃对鲜公主有其他的想法,我们做长辈的,解释清楚也就罢了。”东方云浩就要破骂过去,却被夜雨馨给打断了。
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分明是强词夺理,还那么振振有词,她也真是见识到了,若是让这种人的妹妹嫁到他们蛮荒的,只怕是要永远宁日了。
“来人,去将本妃的鸳鸯玉佩取来,本妃要好好教教南宫二皇子,怎样才是以诚待人!”她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
“你……”南宫鲜儿听到她的话,顿时被气了个半死。
这是在说她跟二哥故意找事儿,拿着假玉佩还死咬着是真的,丢人现眼吗?她们就是咬着了,那又怎么样?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
“是,奴婢遵命。”侍女听到夜雨馨的吩咐,转身从小门走了出去。
南宫厉行见状,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