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这两个无耻小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堂堂正正,以王者之姿,将其踏在脚下。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绳之以法,让他们身败名裂。
这两人其实都只是棋子。
李权灭了他们,仍不会罢休。
背后的操棋之人,他同样要收拾。
“李医师放心好了,我是刘主任一手提拔起来的人,饮水思源,不管鹤真与江院助给我多大的利益诱惑,我都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孙利敏显然会错了意。
她还以为李权是担心她与鹤真等人同流合污。
“好了,我的时间到了,必须走了,再见。”
孙利敏起身告辞。
李权抢着跑到吧台前买了单。
“李医师很绅士哦,谢谢你请我喝咖啡。”
孙利敏微笑着道谢。
“您帮我的,又何止是一顿咖啡能感谢的,路上注意安全,再见!”李权把她送到门外,看着她按动手中的车遥控,坐进了一辆红色的奔驰车内。
医院的主任们是真的赚钱。
一个个收入极为丰厚。
车、房、存款全都有。
孙利敏教授有着在京城大医院工作的背景,而且有着留学博士的高学历与外国生活经历。她当时本就是被惠尔医院通过猎头公司,高薪挖过来的尖端人才。
收入比之一般的主任医师肯定还要高出不少。
工资收入,即便在同事间也属于机密。
当事人不主动公开,外人一般很难知晓。
目送着孙利敏教授离开后,李权皱着眉头朝苏菲家走去。
眼下有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第一件,一定要确保刘教授的安全。第二件,后天就是中医执业医师证考核的日子。虽说李权现在已经有了九成以上的把握,不过仍需全力而为,否则容易失手。
第三件,就是通天的事情。
要抢在国家级嘉奖令下来之前通天,时间非常紧迫。
只是通天的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容易。
要把真相捅到上层,绝非易事。
孙利敏在京城的大医院工作过几年,连她都没办法通天。那还能找谁帮这个忙呢?
李权首先想到的是何有龙。
他认识的大人物现在也有一些了。
不过肯帮他大忙的人,并不多。
何有龙是所有的大佬中,跟他关系最铁的一个。
李权也是个办事雷厉风行的人。
当场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李老弟,我猜你肯定不是找我聊天的,更不可能找我喝酒。说吧,什么事?”何有龙还真是了解李权。
知道李权打电话给他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
其实,人到了一定年纪,或者说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放弃一些无意义的社交。
跟一个普通朋友可以闲聊一两个小时,又或者天天泡在酒桌上,与这个称兄,与那个道弟,个个都是朋友、兄弟。
这种社交没一点用处。
真正落难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些人里面一个能帮忙的都没有。
人这一生,有着三五个挚交好友,足矣。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生意场上、业务上、社会上的各种关系网。
“何哥,我找你确实有事。我在医院的一个大功劳被竞争对手无耻的占走了。我想夺回这个功劳,揭穿这个对手的丑陋嘴脸。不过省厅级的嘉奖令已经下来了……”
不等李权说完,何有龙便打断道。
“等等,你说省厅级的嘉奖令都已经下来了?是指省厅嘉奖你们医院一名叫鹤真的主任,捐献了一些重要的资料给国家的事情吗?”
何有龙问道。
“不错!就是这件事,那些资料是我得到的,也是我捐给国家的,没想到被江院助与鹤真两个小人暗中窃取了这份功劳。”
李权每提起一次这件事情,就会窝心一次。
“老弟,我必须很残忍的告诉你,既然省厅的嘉奖令已经下来了,那就基本成了定局。你再怎么闹都没用。”
何有龙与孙利敏的看法是一样的。
只能说,大佬都懂得这些上层的规则。
“我手里握有铁证,一位朋友给我支了招,让我通天。把这件事捅到更高层级的领导知道。”李权说道。
“嗯,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你是想让我帮你通天对吗?”何有龙问道。
“我只要你帮我牵线搭桥就行了。你的人面广,应该能认识到那一层面的超级大佬。”李权充满期待道。
“呵呵,看来我在李老弟的心中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啊!只是很可惜,这次你是真的高估了我,要说京城的大商人,大老板,那我认识不少。你要说官面上的大佬,我还真是一个都不认识。
老弟,做哥哥的在这里给你说一个商人的忌讳。
从商的最忌官商混杂。
古往今来,从商的人,只要沾染进了官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不管是秦朝被称为国父的吕不韦,又或者是清朝的一品商人胡雪岩,个个都是下场凄惨。你以后一定要切记,能不进官场就绝不进去。
我们经商的,既要与官方保持正当必要的联系,但是又不能过密。
这里面的尺度,你一定要把握好。”
何有龙这是把自己掏心窝子的经验都教给李权了。
“好的,我一定会谨记老哥的教诲。”李权对这些忌讳从未研究过。
能值得何有龙如此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必须谨记。
“这样吧,我这两天找机会帮你问问我那些京城的朋友,看看有没有能够通天的。不过这件事我不敢打包票,你也不要寄予太大希望。另外,你找别人帮忙的时候也要特别小心。因为就这么大,上层人士间的关系网络错综复杂。
一不小心,你刚找这位大佬帮忙打听通天的关系,可能下一刻,直接就传到了你的对手耳中。
如果让对手知道了你的意图,那么事情就很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