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爸妈真的如瑶瑶所说,表面上跟我笑呵呵的,像个一家人一样,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我呢,不然这么久过去了,一个电话都没有,甚至连问我找没找到房间的事都没提。
心有点凉,我决定第二天睡醒后,还没有电话的话,我就买机票回家,不在这受窝囊气了。
在这件事上,我们过后进行过理性分析,到底是瑶瑶把这件事看的太重了,还是我把这件事看的太轻了呢。
瑶瑶的意思,她第一次领男孩子回家,还是领的那个当年她们最反对的那个人,自然想让我表现好点,给她父母留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事业有成的好印象。
可我留下的却是有点腼腆喝点小酒就有点痞痞的,说话不着调的一个印象。
也难怪她会生气。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看着手机除了一条10086告诉我手机余额不足以外,在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我又打来微信跟qq看了眼,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我就想可能是瑶瑶还没起床,于是我又睡了一觉。
到了中午十一点该吃饭的时候依然没有电话,我心寒了。坐着最近的飞机飞回了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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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飞机之前我给瑶瑶发了条消息:“给你丢脸了,我走了。”
然后关掉手机上了飞机。
几个小时后,飞机着稳降落。
只有在哈尔滨我才能有家的归属感。
北京,深圳对我而言太陌生了。
瑶瑶果然没有在回来了。
店里完全交给店长在打理。
小耀阳问我她干妈怎么看不到了。
我只是笑着告诉他,你干妈出去玩了。
......
我们暂时失去了联系,我的生活除了变的有点孤单以外并没有其它什么不同。
我也不奢求瑶瑶能够回来了。
不是一路人,就不可能在一起。
这一点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
只是我们一直活在童话故事里,还天真的相信一个童话里的主人公是我跟瑶瑶。
现在的我没有了怅然若失,新鞋已经习惯了。
这段时间里,裤衩子几乎有时间就带着晓雪到处去看病,总是不在家,弄得蔓萍以为裤衩子外面有人不爱他了。
裤衩子有口难言,又不敢直接说,就说外面有应酬。
蔓萍就不明白了,你一个清雪公司的老板能有什么应酬,过年之前一天闲的放屁为了听个响,现在忙的整天见不到人了?
我们也偷偷的问过裤衩子,在帮助晓雪治病的过程中,有没有无套检验一下是否有能治好的迹象。
裤衩子直接让我们滚犊子,脾气见长不少。
裤衩子白天心烦意乱,晚上偶尔在家想好好休息,不料蔓萍确实不让,她捧着裤衩子的左亲一口又亲一口,希望能得到裤衩子的注意跟关心,裤衩子挺烦躁的翻了个身,告诉蔓萍:“别闹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