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扫地,拖地,做饭,洗完,都是丁玲桄榔的。
我则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
她生气,我还特么的生气呢。
瑶瑶还是使出了绝招,用抹布在我脸上抹,我不乐意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
这一句话就是导火索,直接激怒了瑶瑶那颗憋屈了许久的心,她生气的喊道:“张浩我看你才是踏马的有病呢,一个大老爷们遇到事情不去解决,整天在屋里面睡觉,像个什么样子,真踏马完犊子,我瑶瑶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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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火了:“是,我张浩就是踏马的一个废物,照比那个孙文昊,我踏马算个几把啊。”
东北女人就是这样,一急眼什么话都骂出来了,有些话她根本就不是有意的,就像她说我张浩是个什么踏马玩意,其实在东北这边吵架几乎都会说出来的话,过后想想无所谓的话,当时就有点生气。
这就好比“曹尼玛,或者你个煞笔”这种的话,跟陌生人说这样的话,就是骂人,跟裤衩子赵心他们说这样的话就跟说你好一样自然。
瑶瑶突然哑口。
看着她无话可说的样子,我不屑一声冷笑,随后摔门而出。
出了门以后,我刚才那种牛逼哄哄的劲就没有了,你不让劳资在家睡,我踏马去酒店睡行不行。
到了酒店门口,又突然舍不得花掉那两百元住宿费。
因为我只需要在耗掉一下午的光阴,晚上我就可以去找冉驰了,这个夜晚,说什么我都要把这件事给解决掉。
一旦明天过后,就该走司法程序,对簿公堂了,对我的时间来说,仅仅只有今天这一晚了。
我一定要在明天之前,给瑶瑶一个交代。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找到一处公园老头老太太散步的地方,顺着椅子往上一趟,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期间瑶瑶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冷笑着想道:“现在踏马知道给我打电话了,昨天干啥了。”
本想不接的,身体却很诚实,第一个电话我接起来,与瑶瑶没说两句话就干起来了。
我毅然决然的挂了电话。
后来想想,瑶瑶既然给我打电话了,我的态度就不应该那么冲。
我又给她回了一个电话过去,结果人家直接给我挂断了。
气的我把电话高举空中,好几次想给手机摔碎,一了百了。
最后我俩就变成了QQ对话……不,应该说QQ对骂。
我俩直接就骂起来了,什么难听骂什么,谁也不让这谁。
于是,我的QQ被瑶瑶拉黑,我又微信骂她,她也骂我,然后我给她微信拉黑。
最后我俩就开始短信对骂,结果那头没有了动静,气的我差点没吐血。
终于挨到了晚上,我起身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到了冉驰的公司,瞪着他的出现,所有的恩怨,就在今晚,必须跟你解决!即使付出血的代价,我也要向瑶瑶证明,我张浩不是踏马的一个没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