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就对视,耍什么流氓!”曾凯妮捂着胸口,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我要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心跳是否加快,你信吗?”
“我要说刚才我踹你只是出于本能反应你信吗?”
晚上,因为上火而睡不着,现在还是夏天,身体更加的燥热了,感觉连呼吸都是带着火气,心烦意乱的我走下楼,发现此时竟还有夜跑的人。他们整齐划一的喊着口哨,我不自觉地靠在一个栏杆上,叼着烟想着,如果当年高中毕业后跟着刘鹏一起去当兵了,会不会现在就像这帮人一样,成为热血男儿。
都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这句话我是很赞同的,咱们国家之所以能如此的繁荣昌盛,离不开这群爷们的保护。
所以即将高考的弟子,万一落榜了,不要怕,你的好哥们在部队里等你,来这里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我正想着出神,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出现在我旁边,曾凯妮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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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他高大伟岸呢,其实这人就是体格子比较好一点,升高不足一米七五,还没我高呢,可能跟他的身份背景有关,让人不自觉地就感觉这人是个高大上一人。
“说说吧。”这人低头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光芒穿透了这遮挡住黑夜的谎言。
“叔,你都看出来了。”我无奈的呵呵一笑。
“不然呢,当叔这么多年白活的?”曾凯妮的父亲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敢问叔你说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的问了一句,感觉我跟曾凯妮演戏演的天衣无缝,连曾老爷子都没能看出我跟曾凯妮是假冒的情侣,她怎么就看出来了呢。
“老爷子岁数大,眼睛花了,但是我不同,我没有在你的眼神中感受到你对妮妮的爱,而你俩又表现的那么亲昵,明显就是做戏给我们这帮大人看呢。”不愧是军区里的领导,眼光就是毒辣,看东西也很透彻,这种人挺让人害怕的,搁在古代就是一方枭雄,搁现在也是,只不过没有战乱而已。
“叔,你不生气?”我好奇地问道。
“不生气。”曾凯妮的父亲摇摇头,说道:“这件事肯定是我女儿指示你这么做的,以我们家的身份来说,还没有哪个人敢过来欺骗我们,况且我已经查过你的底细,你有家庭,还有一个得了重病的妻子,呵呵。”
提到杨彩,我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无论对方是谁,这么说杨彩,我都会不高兴,也许是太敏感的事吧。
“所以叔,我想劝你们一句,凯妮不小了,她有自己的爱情观,你们若是逼她的话,得到的只能是无数个谎言,跟她的叛逆,爱情这东西,一定要两个人看顺眼才行,不是我说啥,你们家闲杂不缺钱,不缺权,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干嘛要干涉她的幸福呢。”当年要不是杨建国干涉我跟杨彩的婚姻,恐怕我没跟杨彩早就顺顺利利的在一起了,哪还有这么多曲折。
“我们倒是不着急,就是凯妮她爷爷岁数大了,想早点看凯妮成个家,说句不好听的,岁数这么大了,说不准哪天就走了。”曾父叹了口气,想起前不久因为心脏病发作住院的曾老爷子,也就是现在医学发达了,这种病能用药物跟金钱延缓,要是在过去,那就叫老人病,不治等死了。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能说什么呢。
“最近哈市有变动,我们准备提一个副局长上位,辅佐凯妮,你愿意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真的会帮你在弄一个身份,但是在你公司那边,你就得隐藏你的身份,做一个幕后,不能在露面了,社会的舆论会对你造成很大压力,万一哪天你出事了,我们没办法捞你。”
我瞬间愣住,没想到说实话竟然会有这样的效果:“你是说交警队副局长?”
“不,是公安局副局长!凯妮在以后的日子我们也会想办法给她调过去当局长,但不是现在。”早就听说他们在政治上不合,没想到竟会如此的勾心斗角,这哪是一个部门在斗了,这尼玛都跨部门,跨省斗了都。
“为什么选择我?”
“你说妮妮为什么选择你?”
“因为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那就是对喽,妮妮二十七岁,你是我见过她唯一的一个朋友,她对你有多信任,我们就会对你有多信任,你不会害她,我们也可以给你提供帮助,跟我的了解,你好像得罪不少人,还有一些是黑赦会的背景,一旦我们做为你的背景,从此没有人敢得罪你,当有一天你把凯妮辅佐上位后,好不夸张的说,在东三省,没人敢大声跟你说话,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两个字,听话!”曾凯妮父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也就是说让我做他们的傀儡,他们要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如果天下太平,我则飞黄腾达,名利双收,这一生安枕无忧,一旦出现政治变动,我将是他们家的替罪羔羊,无论什么罪,都是我去顶,牢底坐穿都是必然的!
这一步跨好了,我张浩从此就是真正的站起来了,沈靓坤?王潇?孙立萧?在哥们面前都得规矩的,大气不敢喘一个。
这一步跨歪了,我张浩就是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别说维持现在的生活,以后杨彩她们母子在哪要饭我都不清楚。
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下才行:“叔,给我些时间。”
“可以,但你不要跟曾老爷子说,有些事顺着他高兴就好。”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