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没想那么多,经过杨彩的描绘,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我要是被人坑的这么惨,我肯定用最劣质的手段去报复人家,商场,我玩不过你,背景,我玩不过你,但是他妈的一对一拳击我总得跟你玩一下子吧。
想到这,我拿起电话给赵心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陈艺调侃的声音,“我说浩子,这又是准备大半夜跟我家赵心煲电话粥呗,谈谈情,说说爱。”
“呵呵。”我咧嘴一笑,“这不是杨彩不在家,呆着没啥意思么,赵心呐?”
“你想听他的版本的回答,还是我的?”
“先说说你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逗逗赵心也挺好。
“脚踏黄河两岸,手拿秘密文件,前面激光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呃……没听懂,“还是他的吧。”
“拉屎呢。”
我狂汗,这尼玛蹲坑也能说的这么文艺,没谁了袄,赵心这小子跟我一样,是个穷命娃,马桶坐便器,他坐在上面也是上不出来厕所,就得蹲在上面,每次上完厕所,那个卫生间根本进不去,赶上毒气弹了,谁进去谁迷糊。
赵心蹲坑,是那种不给腿蹲麻了不带出来的选手,等他接电话,我估计都得明天早上。
挂了电话,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总感觉今晚要有大事发生!
果然,跟我预感的一样,裤衩子跟张健洲两个人来了,一进屋,这俩货就鬼鬼祟祟的把门关好,靠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裤衩子一脑袋鸡毛,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脖子上还有抓痕,手里拎着一只大公鸡,不过被他用绳子给帮助了,在看张健洲,同样没好哪儿去,牛仔裤已经漏了,拨了盖卡吐露皮了。身上还有鸡屎,这个臭,差点没熏死我。
“你俩特么是去找鸡去了还是抓鸡去了?什么情况??”我懵了。
这俩三炮,兴高采烈的去做了大保健,纯按摩,按完之后身体一堆洪荒之力没处发泄,裤衩子就提议去抓鸡,张健洲死活不去,裤衩子告诉她,此鸡非你理解的鸡。听说二道街平房那边有一家养鸡场,里面的鸡又搭又嫩,炖起来肯定香,在放点孜然辣椒面什么的,那味道杠杠的。
张健洲被他说得说馋了,两个人呆着也没啥事,就去偷鸡了。
人家那么大一个鸡圈,让你俩随随便便就给自己的“孩子”偷了,那还得了。他俩进去的时候,让一群鸡给这顿挠啊,好悬没挠哭了。最后人家鸡圈老板拿着撬就开始撵他俩,幸亏他俩撩的快,不然得被人家打死。
老板寻思报警吧,为了特么一只鸡犯不上。不报警吧,又怕这俩人天天来偷,这可怎么办,第二天就买了一只藏獒栓在门口……
话题扯远了,说说这俩二货。
张健洲把挂满鸡屎的外衣扔走廊了,这俩人才进来,冲了一个澡,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这才走进厨房炖鸡。
张健洲摸着拨了盖,对着在盆里薅鸡毛的裤衩子说道:“杈爷,你说我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呀,刚才好像让鸡啄了一口?”
“你那膝盖都定嘎巴了,不用去,你看我屁股这,让一群鸡怼了我好几下,现在还有血呢,曹它嘛滴,一会儿我得多整俩鸡大腿补补。”
“鸡屁股留给我,那得营养高。”张健洲蹲下帮着裤衩子一起薅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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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溃的看着这两人,有些心疼这只鸡,“我说二位爷,你俩真瘠薄生性,薅鸡毛之前能能给这只先弄死了,看看这家伙叫的,我都觉得疼。”
“擦,我这不是不敢吗。”裤衩子一只手摁着鸡不让她乱动,抬头扫了我俩一眼,问道:“你俩谁敢杀鸡?”
我俩纷纷摇头表示不敢,裤衩子想了想,“给刘鹏打电话,这货鸡鸭鱼全敢杀,上次我去他家的时候看见了,给他摇过来。”
“能好吗,大半夜的。”
“怕毛,健洲,你给你师傅打电话过来,就说吃孔雀肉,这逼肯定过来。”
在裤衩子的教导下,张健洲果断的给刘鹏打了过去,“师傅,干嘛呢?”
“给你师娘洗……你师娘给我洗苹果呢,咋滴啦?”
“没啥事,我跟杈爷抓了一只孔雀,不会炖,你会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