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列车员叫醒我的,火车到站了。一下火车,首先就是一股冷气,虽然没有海拉尔冷,但是早上的哈尔滨温度也不是闹的。
看着人来人往的车站门口,有卖水的,有开车拉客的。我突然感觉到大城市的感觉,就是那种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的无所适从感。我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路是自己选的,要坚强。
我在车站口就找到了一个去江北的出租车拼车,说是我来了再凑一个人就好了,他大爷的,这个人愣是让我等了一个小时。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对每一个人都说还差一个人。
吴德这孙子早早就到了,理由是自己在家呆的没意思,听见他这个说法,我不禁感慨,真是一个人一个活法,有的人嫌假期短,有的人嫌假期长。
不出意料,吴德晚上又要和我来次新学期酒,当然,我又扶墙回去了。这小子简直就是无酒不欢,我猜想他上辈子一定是一个酒葫芦。
人一喝酒就爱怀旧,虽然我岁数不大,没有什么旧可怀,但是我确实喝了很多,想一想我才20岁,经历了倒是不少。什么树下吊死鬼,冥府一日游,夜斗僵尸群,旅店收双鬼我都经历过,现在想想那双鬼还在我的背包里,单刀滴血的风水局也不知道是谁创造的,再加上老子的麒麟臂,想想我都头大了。
不过人一喝多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今天十四,明天才能见黄五爷,我为什么不再去看看那单刀滴血局呢?也许会有一番新发现呢?
想到这,我直接就爬起来了,穿好衣服就往外走,吴德喝了酒和猫一样精神,看见我往外走忙问我“刘老根,是不是去买酒呀?”呵呵,你个井底的蛤蟆知道多大个天呀?哥们要去拯救校园。哪有心思陪你个酒缸喝酒,于是我头也不回的和他说“我出去吐!”
夜晚的校园还是那么美,星星月亮挂在天上,我一直都想有个人陪我半夜看星星,可一想到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还是吴德,我就浑身鸡皮疙瘩,这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呀。
那土包上的草都被雪盖住了,但是我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看来没人去破坏它,今晚我注定又白来了。
就在我刚想转身走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虽然很小,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嗯?意外发现呀?这大半夜的来这地方,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当然除了我以外,如果你不是傻子和神经病,那就一定有猫腻。
于是我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仔细观察。果然来了一个人,虽然我看不清楚长相,但我还是看出大概特征了。175左右的身高,身穿白色羽绒服,嗯,还有就是很黑,为什么呢?因为我在这么近的地方都看不见他的长相,只能看见偶尔张嘴的一双小白牙,就好像一个白牙妖怪和白色羽绒服怪一样。
不过,他既然来这了,就说明一定有关系。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单刀滴血刀封鞘,究竟是谁?”
哈哈,没错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上学期等了你一学期你不来,今天终于被我撞见了,哈哈,感谢耶稣,感谢佛祖,今天我吃定你了。
我深知道偷袭才是打斗的真道理,虽然猥琐,但是胜率很高,于是我在周围找武器,可是什么都没有,没办法,我从地上扣了一个土块下来。大家都知道,北方的土块因为冬天冷的缘故,所以很结实,就像冻豆腐是一个道理。
我就在这寻找机会,这白牙怪好像身体不协调,上土包的时候居然摔了一跤,哈哈,天助我也,趁你病要你命,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