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又向丫丫作揖,道:“老朽姓舒。只有一个女儿,闺字寂槐。因是季春所生,老朽当时见到院中还有一株槐花,有感而发,便叫她寂槐。”
“寂槐……”丫丫喃喃念着,“好忧伤的名字。”
舒老秀才继续咬牙切齿道:“到得今年,寂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老朽本来想将她许配给一户好人家,怎能想到这畜牲……这畜牲竟然在五天前偷入我的家里,将她残忍杀害了。”
丫丫看着叫花,柔声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不!”叫化紧紧抱着丫丫的脚,恐惧地道,“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杀害寂槐!我怎么可能杀她?他在说谎!他在说谎。”
屋里的韵卓看着这一切,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蹒跚着走到丫丫身后,扯开叫化子抱住丫丫的手,沉声威胁道:“你别抱着她。没看到我在这里吗?”
叫花子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不知所措地看着韵卓。
韵卓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意味非常明显。
他在后面的这个小动作丫丫自然没有察觉。要不然以丫丫现在的性格,她定要以为韵卓逞强凌弱。
舒老秀才冷哼一声,骂道:“畜牲,你还想狡辩么?”
叫花子看着舒老秀才,又看着丫丫,慌乱地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去竹心亭,看到寂槐在亭子中,后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倒地了。等我过去一看,她……她已经没气了……我真的没有杀她……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杀她?怎么可能?”
丫丫有一瞬间的彳亍,这两个人说的怎么不相同,而且不同也就算了,怎么连事情发生的地点都不同?她不由得将求助的眼睛看向韵卓。
韵卓咳嗽一声,他现在身负重伤,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这些事情的。但是丫丫这么乐于助人,他也只能出手了。
见丫丫将目光看向韵卓,舒老秀才本来还想指责叫化子狡辩的,见此也不经将眼光投向韵卓。
这么多的眼睛突然看着韵卓,他真的一个压力山大。
再次咳嗽一声,看着地上的年轻叫化,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舒……金。”叫化子显然有些害怕韵卓,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姓舒?
韵卓强调道。
舒金的身子忍不住一抖,点点头。
韵卓抱着双手,靠在被刨光的松木柱子上,问道:“你一直说你不可能杀寂槐,你和寂槐之间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