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嘻嘻一笑,毫不客气地接过了太虚古剑。
成孑接过镰刀,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手柄的粗细都刚好,还是很顺手的。这个东西,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了。
霜月没用过这种东西,因此怎么用都不顺手。
这个东西是农民用来割草或者是砍柴的工具,在农村几乎每家都用。可别看它的结构简单,真要用起来还是很讲技巧的。不会用的人初次用这个东西,且不说容易将自己的手磨出水泡,还容易损坏镰刀。
成孑接过镰刀后,用手拉住一根长满倒刺的灌木,受到手上的压力,灌木立刻弯曲。成孑右手镰刀伸出,在弯曲处轻轻一割,直听得“咔擦”一声脆响,茶杯粗细的灌木竟然被这把镰刀割断。然后他就弯腰钻了过去。
“奇怪了!”霜月摸了摸额头,暗道,“怎么见爸爸拿着镰刀后,反而好使力?可我觉得割根草都觉得费力。这把刀太钝了!难道是我太笨吗?”想着,提起手中的长剑一挥,面前的灌木就倒了一大片!不由得很是得意,大踏步而过。
一个小时后,十个机器人乘坐直升机赶到,搜索的范围立时扩大。到太阳落山时,那座坟终于被找到。
成孑立刻让机器人将坟墓旁边的荆棘藤蔓清理掉,以腾出开工场地。他累了一天,现在终于可以坐在旁边“指手画脚”了。
机器人都弹出手腕上的高硬度的合金短刀,割断那些缠来绕去的藤蔓,还有那些满是倒刺的灌木,并把它们堆放在一边。一个方圆十几米的场地就露了出来。成孑走到石碑面前,揩去上面的泥土青苔,只见正中一排大字写到:祖考于公侯之墓。
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些小字,右边刻的是生平简介,左边刻的是亲属的名字。
成孑和霜月又都一一揩去青苔,只见在“女”的地方,刻得有一个人的名字:于鱼!
“看来他真的有一个女儿!”成孑喃喃地道。又将旁边的泥土和青苔揩去,可是已经没有其他的人的名字了。“难道说于侯烈士就只有于鱼一个女儿?”
往上面揩,就是这样写的:妻??????贺慧
旁边,就是于侯的兄弟姐妹的名字,再往上面揩,就是于侯的父母的名字了。
而此时霜月也将他生平简介上的青苔揩去,轻声念道:“……生于一九零零年九月廿二日酉时,卒于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廿七日未时。享年廿九岁,娶妻賀氏,膝下唯一女。廿三岁参军,廿五岁应令入疆,尔后余生,尽于他乡度过,四载春秋,皆守边疆,偶有回乡,终是匆匆而别……”
霜月念道这里,不经轻声叹道:“想不到他竟是如此一个热爱爱国、爱和平的热血军人。爸爸,我现在都有些不忍心打扰他安息了。要不……我们另找其他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