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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钱就变坏，已经是当下社会不变的常理。

女人守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就像守着一方早已冰冷的坟墓，不见天日的每日操劳，早已失去向往爱情的能力。

当天晚上，云箩一直想着这些话、这些道理，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她偏眸看着窗外被清冷月光照亮的夜空，袁家别墅复古的窗棂也被庭院内的璀璨夜灯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

一切都是看似繁华背后隐藏的孤寂，那么空虚、那么单薄。

沈雯雯也睡不着，靠在枕头上和她说话：“云箩，你认为廖素心是什么来历？她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要杀掉那些负心的男人？”

后两个问题，云箩暂时无法回答。

不过第一个问题，她却有着自己的看法。

“她大概，是妖吧？”回想廖素心用手指、指甲直接掐断袁富华脖子那一幕，云箩微微皱眉揣测，“虽然廖素心身上像厉鬼一样散发着冷意，面色也十分苍白。但她看起来并不像鬼，还散发出一股古怪、我们却无法嗅到的香味……”

云箩想了想，作出进一步分析：“我记得在许天星的《命中书》中，曾经提到妖族身上会散发异香，而这种香气，只有妖族想要迷惑的对象才能闻到。”

结合袁富华的亲生经历，云箩认为，只有这一种可能。

但对于妖族的猜测，沈雯雯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