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眼神一下落寞起来，神情显得格外忧伤，锋眉也一度紧皱，像是写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让我根本想不到该怎样安慰。

不过静了静，我还是下意识回道：“有志者事竟成，先生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而后，他看着我的神情越发古怪起来，像是几分探究，几分思虑……

虽然没了先前的惆怅，但这样的眼神也是从前从未有过。

我愣了愣神，突然听先生问我：“沈小姐可知，当年女主神用镇魂铃穿越了多少次？”

“82次还是83次吧？”我依稀记得一个数字，也不明白先生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不由笑说：“但我想，如果当年还有时间，女主神或许不止穿越这个数。”

“为何？”

“嗯，一种直觉吧。”

我总不能对天星母亲的感情多加点评，但的确是直觉告诉我，若是还有机会，她或许不止会穿越去未来，甚至会回到过去看看。

有的事也是要回头去看才能看得清的，仅看未来，到底有些片面……

“如果已经达到未来了呢？”先生突然又问，像是看穿我所有心事，语气沉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今晚会问我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不过，先生既然问了，我还是仔细想了想，笑着回答他：“那就回到过去，去弥补一些遗憾和错误吧。”

以他现在的心态，就算想要改变什么，也不会去破坏原有的定律。

我只是好奇他的想法，总有些猜不透、看不穿，好似今晚的他和往常的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