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是那来的!”同一句话,从我口里问出来,总感觉却了点什么,对了,大概是我没古月半怪那种神经质的高尚品格,我把梦幻胶囊丢到他床上。
钱先生脑门的汗一下就流下来……
“快说!”古月半怪对胖人特别喜欢用耳光。
钱先生发出惨叫,想吸引下面的保镖,但这是徒劳,别墅里装饰精美的墙壁反射他的声音,四处回荡。他期待的保镖并没有上来,院子里的狗都不敢吭声,除了他故意做作发出痛苦声音,其他地方安静的像午夜坟场,包括他旁边睡着的小明显,嘴角还带着笑,这种能刺破耳膜的痛呼声,完全对她造不成影响。
的确,白天装笑那么累,晚上还得在这被大她几十岁的肥胖子乱干,为了生活也够辛苦,让她睡个好觉是应有之意。
看到不愿醒来的小明星,钱先生明白过来,他就算喊死也不会有人来,而且就算有人来大概也救不了他,古月半怪插在腰上的双枪又漏出来,这家伙从来不知道遮挡,他脸上肥肉抖动,大概在权衡利弊。
其实要我说完全不必,在多钱没命有什么用,街边乞丐每天乞讨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烂命一条,尤其钱先生这种钱多到花不完,还搞来梦幻卖钱,那堆数字对他应该没有特别意义才对。
“他妈的,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古月半怪不满,这两下用大了力,钱先生真的痛苦,胖脸两边高高肿起,嘴角流血,顺带飞出后糟牙两颗。
也许是明白处境非常不利,或者是知道面对的是不可能讲和的神经病,钱先生对局势走向相当了解,干脆利索的说出来源。
半山别墅!
一晚上跑三个地方,古月半怪精神奕奕。
按照钱先生说的,我们推测隐藏在这的家伙很有可能是个死神,而且白天能出现,那就是说这家伙级别应该是B级,如果光凭我和依依那就一条路上报了事,但有古月半怪在,那就看看好戏也无妨。
别墅里面空荡荡,超过一百平的客厅,装饰一新的客厅墙上用红酒写着几个大字:“你们来晚了!”
这么聪明,还留字嘲笑我们?很嚣张啊!
“神经病!”古月半怪随便开了一枪,墙壁炸个了大洞,转身就走。
这事铁定没完,我料古月半怪这个没耐心的家伙可能会迫不及待大白天就去乱来一通,他绝对干的出来,我有提醒他,但他只是摆摆手说:“知道了,我又不是神经病,晓得!”
白天我又去陪小希,这两天没见,她似乎有点不开心,不过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又露出笑脸,看来是件小事,雨过天晴。
下午接到古月半怪的电话,这家伙怏怏的提不起劲的样子,非要立刻来找我,搞不清楚什么事,听他情绪不太好,就告诉他地点,不到十分钟就他就出现在我眼前,这时候正是下课后。知道白天我没办法显形,他也就飘飘忽忽的过来,自然还不肯放过女学生裙子美腿,不过兴趣好像远没从前大,只不过寥寥看了几眼,就兴致缺缺的走过啦。
“你女朋友啊,有眼光,我最佩服你这点!”古月半怪仰着头靠在长椅上看天。
我和小希,依依,加他,一人三鬼把椅子占得满满的。
古月半怪难得唉声叹气,这种资深神经病其实内心脆弱敏感,本质上来说我们是一种人,只不过我还没碰到像他一样必定要洗去记忆才能活下去的事,众所周知,他是让沫沫帮他洗去的记忆,又立下找回记忆的誓约,这种前后矛盾的做法铁定是精神分裂,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为此努力不疲。
“我脑袋很痛啊,苏默!”古月半怪呆呆看着三米外长得茂盛的槐树。
“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出来!”他用手指使劲点自己脑袋,表情里有痛苦也有期待,他好像很怕那段记忆钻出来,又特别想看看失去的人生是怎么回事,那种矛盾的对冲可能给他造成相当的困扰,说不定隐约记得了什么,很想去找找,又怕找到不好的记忆,这种左右为难的境况真是很矛盾啊。
“怎么?”我好奇,大概是记忆要复苏的表现,所以才会如此痛苦,可见他那些遗忘掉的记忆也是非常不好的事。
“要不然说说看,说不定有帮助哦!”依依提意见。
三只鬼在旁边絮絮叨叨,小希也沉默下来,偏着头像在听风的声音,头发微微被吹起,挠的我脖子痒。
“那个,不会太烦吧!”古月半怪犹豫。
“当然不会啦!”依依丢给他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