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老老实实地交待了史蒂夫刚才的问题道：“佐拉的算法是个程序，为洞察计划选择目标！”

史蒂夫厉声问道：“什么目标？”

“这……”西特维尔已经吓到把其他事都统统抛到了脑后，他失去理智地嘶吼道，“开罗的电视主持人、国防部副部长、艾奥瓦城的高中毕业致辞学生、布鲁斯·班纳、斯蒂芬·斯特兰奇……任何威胁到九头蛇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斯蒂芬·斯特兰奇？这不是奇异博士的名字吗？

没想到，现在还没有当上奇异博士，还只是一个神经外科专家的他，也都能够上了九头蛇的名单。

显然，这种发自内心的正义，是无法被掩盖住的。

唯有这类人，才真正有资格成为超级英雄。

至于，其他被举例的人物，他们或许也心存强烈的正义感，但缺乏足够的力量的话，却也只能做一做凡人的工作，而无法成为超级英雄。

除了正义感外，超级英雄最需要的就是才能与机遇，两者缺一不可。

显然，只有未来的奇异博士，才是被特别关注名单中最有机会成为超级英雄的存在。

但这并不重要，只是听到了这个名字后，郝方偶然才想起了奇异博士的剧情，也似乎越来越接近了，已经可以偶尔去关注一下这个人了。

说真的，古一法师太过危险了。

如果不借着未来的奇异博士作为引子，再加上对方的弟子正好闹事，否则真要直接见面进行交涉，说不得就要动手一番了。

毕竟，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郝方并非是漫威宇宙的地球人，而且身份太过神秘，总归是要让古一法师忌惮万分，不可能完全信任的。

当然，暂时将这件事扔到脑后的郝方，重新又关注起了眼前的事。

“话说，复仇者联盟只有班纳博士一个上榜吗？难道我们其他复仇者对于九头蛇没有任何威胁吗？”

西特维尔苦笑道：“我只是举例一下而已。实际上，整个复仇者联盟都在名单上。只不过，随时有可能暴走的布鲁斯·班纳，因为实在太过危险，所以才被特别关注。”

这倒也是，班纳博士一旦变成绿巨人，那可是能随着愤怒一直变强下去，连神明都完全可以吊打。

比起这个，史蒂夫更加关心洞察计划，他继续逼问道：“你之前说的是未来？那它到底是怎么预测未来的？”

面对史蒂夫的疑问，西特维尔发出了极其嘲讽的嗤笑道：“呵呵！那当然可以！21世纪就是一本电子书，佐拉只是教会了九头蛇去读懂它……”

看着茫然的几人，他得意洋洋地解说道：“你们的银行记录、病史、投票倾向、电子邮件、打的电话，还有该死的SAT成绩……佐拉算法通过分析人们的过去，预测他们的未来。”

“然后呢？”史蒂夫凝重地说道。

实际上，对于这些佐拉博士本人也提过一二，而郝方所说的真相也包括了一部分信息，只是没有西特维尔解释得那么详细。

现在通过西特维尔完全确定了这些，这让本就知情的，还有且未知情的现场所有人都开始心生不妙。

只是，

“天哪！”西特维尔想到刚刚自己头脑一热都说了什么，顿时慌张道：“皮尔斯会杀了我的。”

“那么，然后呢？”史蒂夫绷着脸道。

彻底放弃治疗的西特维尔颓然道：“然后，洞察计划的空天母舰会除掉他们，一次解决几百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