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丑男人,她怎能不憋屈?
胡香玉是真恨不得把这个王八羔子赶出屋子,可她不敢,也不知为啥,这次回来的孙毛蛋总让她觉着疹得慌,特别是看她时的眼神,冰冷冰冷的,不像以前看她时,眼里全是迷恋。
这样的孙毛蛋让她觉得失去了掌控,她甚至连还嘴都不敢还,只得费尽心思在炕上,吃食上讨好这个男人,只希望他能快些离开了。
只是孙毛蛋哪里会舍得离开,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女人睡,他是傻了才肯走呢!
先好生享受几日,待把仇报了后,他就上南方去,听人说南方的婆娘才叫真俊哩,皮子白得能放光,可比胡香玉这个千人骑的表子强多了。
天色渐晚,胡香玉煮好了碱水面,正想趁孙毛蛋没来前捞一碗给女儿吃了,门就被敲响了,胡香玉心一沉,硬着头皮去开了门。
孙毛蛋一进门就把胡香玉按在墙上啃了过去,手还在她身上摸个不停,胡香玉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小草上外头玩去。”
尽管她对勾男人这事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可在女儿面前做这些事还是让胡香玉臊了,这几天已经被孙毛蛋吓得有些傻的胡小草手忙脚乱地穿上袄子想出屋子,孙毛蛋狞笑着拦住了她。
“给我在这屋里呆着,好生学学你妈是怎么侍候男人的,以后用得上。”
孙毛蛋说什么也不让胡小草出去,那双泛着冷光的三角眼看得胡香玉娘俩腿肚子都发软,胡香玉还是鼓起勇气假意嗔道:“你说啥瞎话哩!”
“啪”
胡香玉不敢相信地捂着脸,看着面前一脸狰狞的男人,恐惧充斥了她的内心,她此刻才真正地意识到,孙毛蛋已经不是以前的孙毛蛋了。
孙毛蛋冷笑道:“臭表子装啥装?小心惹毛了老子,老子带一伙兄弟把你们娘俩都日了!”
“毛蛋别气嘛,是我不对哩,我现在就服侍你嘛!”胡香玉脸上带着媚笑,使出十二分的解数,将孙毛蛋侍候得哼哼直叫,欲仙欲死。
胡小草缩在墙角,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她已经十二岁了,自然明白胡香玉同孙毛蛋干的是啥事,她又是羞又是气又是怕,一声也不敢吭。
胡香玉见孙毛蛋心情似乎不错,心里稍安了,抬头瞥了眼角落里的女儿,面上也烧得慌,可她更多的是担心,刚才孙毛蛋的话是真把她吓坏了,她得想个办法让孙毛蛋把这念头打消了才行。
“毛蛋,我家小草还是奶娃娃哩,味道不好的,要说滋味好还得是马家丫头和沈家丫头,是吧?”胡香玉顾不上其他了,她只想让孙毛蛋别再惦记着小草了,至于他去祸害谁家的闺女都同她没关系。
马杏花同她不对付,沈娇是农场长得最漂亮的丫头,她毫不犹豫就说出了这两人的名字,丝毫没有一点愧疚。
孙毛蛋斜睨了眼光溜溜的胡香玉,心里冷笑,面上却嘻嘻笑着在她身上拧了把:“只要你侍候好老子了,老子自然是要吃熟桃子的。”
“我现在不正在侍候你嘛,保管你舒舒服服的。”
胡香玉松了口气,娇媚地瞟了他一眼,不多时,屋里又传出了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