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说……卫志提到的这个点连二蛤这个原本的妖界土著都不知道。

在妖界里头，妖圣的存在原本就是个迷，妖界妖神有上百个，然而真正见过妖圣面的，就只有最顶层的那几个而已，而且就算是见过了，也没有任何一个妖神能准确的描绘出妖圣的样貌来。

在很多妖兽的认知里，妖圣是一直存在的，包括二蛤也一样，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妖圣”的继承方式……而妖神之下的妖兽，包括妖王在内也仅仅只是听过妖圣而已，而且只知道妖神都是妖圣从诸多妖王里钦点的，但是具体封为妖神的标准从来没人知道。

大多数妖兽都不知道妖圣长啥样、在哪里、钦点妖神的标准是啥、逢年过节会不会在妖神群里群发小红包、妖神继位六百五十年退休后给不给妖神发退休养老金……

……

……

和卫志面对和面吃牛排的时候，二蛤嚼着卫志煎得牛肉，眼睛都在放光——居然很好吃！！！

二蛤一阵惊叹：“你人妻啊！”

卫志满脸淡定的回答：“我是兽妻。”

二蛤：“……”

“你今天消耗的有点多，多吃点。这牛肉是大补之物。”

卫志叉起一块肉放进嘴里：“话说回来，还没问狗兄，你的这套拳法是哪儿来的？”

“一朋友给的，他自个儿也用不上。”二蛤说道。

“恩，这拳法威力不小，要是修炼的至高境地，一定大有可为啊！不过今天我看你施展拳法，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看上去有点生硬，你的朋友给你的应该不是全套吧？”卫志说道。

二蛤回答：“全套是全套……但我那朋友可能改良过……”

“这样啊。”

卫志放下叉子，突然表情变得很严肃：“其实有时候，改良的功法未必每个人都适用的。最好还是按照原版的功法修炼学习会比较好，要不然万一灵力运行的时候哪条经脉走错了，很容易会留下后遗症……”

二蛤惊了：“没这么恐怖吧？”

“这说不准……”

卫志笑了笑：“不过现在看来，你对这套功法看上去还是挺适应的。”

二蛤；“恩，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卫志：“但也不能排除后遗症还没展现出来的可能性。”

二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