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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眼帘未抬,转着手中的酒杯哼笑:“继续,给我撕得她身上一根布条都不要剩。”
她这态度,摆明是要故意和皇帝对着干了,皇帝脸色阴沉难看得厉害,群臣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吭,生怕自己成了炮灰。
可他们就不懂了,这女人究竟是哪儿来的勇气,竟敢跟皇帝对着干,不要命了么?
北宫澜呜咽着,身上仅剩的那层du兜也被掀掉,上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众人齐齐地偏过脸去,识趣地不再看,可偏有几个老色鬼,又偷偷地用余光打量着北宫澜那不着寸缕的上半身,看得兴致勃勃。
“乾儿,你看看她,如此公然抗旨,她到底还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简直就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
安嫔瞧着眼前的情状,又忍不住向宫乾告状,宫乾端起桌上的酒杯,不冷不热地哼出一个单音。
“儿臣倒是觉得,如花不曾做错,错了就该受罚,赌注是她自己定下的,又没有逼她。”
他这一副不管不问,对着云浅的行为纵容到底的作法,把皇帝和安嫔都气得够呛。
按着云浅所说,他们今晚是来闹事的,本来也没想着能安宁地回去,既如此,当然是闹得越大越好。
这边两人对视一眼,传递着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讯息。
云浅瞧着时间差不多了,笑着倒了杯酒给宫乾递过去:“多谢殿下体谅,妾身敬您一杯。”